手腕禁锢住举过头顶,然后将她按在了旁边假山的石岩上面,他的吻霸道的不留一点点空隙给皇夜凌。
皇夜凌一下子承受着来自嘴唇的酥麻之感和来自心头的锐痛。细密的触感带来如同潮水要将她淹没的感觉。
“谁在那?”那边带着灯笼巡逻的众多侍卫朝这边有动静的假山走来。
此时的帝辰将皇夜凌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让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
“本王在这里赏景,你们都退下。”帝辰的声音带着胸腔的震动响在皇夜凌的耳边。
众人也听见了辰王爷的声音便止住了脚步“属下不知打扰了王爷的雅兴,我们这就退下。”
皇夜凌听着那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才抬起头来,她这才看见帝辰漂亮的脸在明明灭灭的波光里头认真的看着自己,这种眼神太过复杂,皇夜凌甚至不敢多看一眼,她怕自己的心会疼的无法呼吸。
不知道为何,帝辰在皇夜凌腰间的手渐渐的松开,然后他退开一步拉开自己跟皇夜凌的距离。
时间仿佛静止了那么一段,终究他还是转身走了,什么话都没有留下。皇夜凌没有勇气去看他离去的背影,只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世间带了的所有酸涩都是因为曾经的心动。
冬天是一个能够让人变得懒惰的时节,可是韶府里头的三个人却没有松懈半分。尤其是当她们收到了拿下韶府的命令。
当然,现在行动不便的韶亦骞只能乖乖趴在床上看书,他特意将房门大开,这样就能够从他趴着的地方清清楚楚的看见外面的场景,看见正在练剑的窦溪英俊飒爽的样子。
韶亦骞一个早晨都是那样,看一眼书看两眼她,而窦溪却没有多看他几眼只是自己认真的练剑。
韶亦骞看着窦溪的脸竟然有时候会在脑子里头浮现岁月静好这几个
字,许是很久以前就认定了她,怕是这一辈子便不会改变了。
韶亦骞还记得很多年前自己做的蠢事,那时他还小,被自己的娘亲扮成女孩子,街上过得凯旋而归的小将军窦溪的时候便就那么一眼撞进了自己的心里。
他还记得自己那时候像是个怀春的少女的傻样子,见了窦溪一次便迷上了,甚至在芳春阁的门前头一等就是两天,等到大朝会举行完了,窦溪就会跟着兵马从芳春阁的门前经过了,可是他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后来跟别的孩子打听了才知道窦溪已经沿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那时候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抓起了他娘的首饰,然后用那些首饰出门就雇了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马车,就叫车夫往窦溪走的方向追。
可是他那是哪里知道,自己这么一个身怀巨富的‘小姑娘’会被你马车夫盯上,他到现在还记得那马车夫摩拳擦掌的对他说要把她卖去芳春阁,他正要嘲笑那马车夫脑袋不好使要将他送回家的时候就看见那马车夫被一脚踹出了老远。
“窦将军之女窦溪在此!你等还不快逃!”
听见那踹马车夫的人自报家门韶亦骞便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他痴痴愣愣的任由窦溪叫着他小妹妹将他从马车里头带出来,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
“我可不可以以身相许?”韶亦骞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头当时句出现了这句话,现在想来许是当时年纪小就被窦溪的英武给镇住了“我嫁给你好不好?”
“所说别人都叫我小将军但是我可是女人啊。”窦溪顿时哭笑不得“你要是想跟我义结金兰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当时的韶亦骞因为见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人实在是太过震惊而且当时他的年纪着实太小,所以根本不知道如何对答,于是半天才憋出来一句“那我娶你好了。”
听了韶亦骞这番豪言壮语窦溪终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姐姐将来是要嫁给男人的,你将来也是要嫁给男人的,咱们两个是没法成亲的。”窦溪尽量给韶亦骞讲解着。
后来韶亦骞的娘动用了很多的人找到了韶亦骞,那时候韶亦骞还在缠着
窦溪不放,抱着窦溪的大腿不肯离开。
“不要离开你,我!不!要!”韶亦骞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要娶你,我要跟你在一起。”
此时的窦溪是真的被折磨的快哭了起来,“可是我只能嫁给男人啊。”
“我不管我就要娶你。”韶亦骞带着小奶音将窦溪的大腿抱得更加紧起来“我就要娶你!”
韶亦骞朝着自己的娘大喊道“娘,我要是娶不到她我就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