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慢着,这小子有些古怪,单对单,你我皆奈何不了他,要杀他,恐怕得你我二人联手。而且他如此激怒你,只怕是要拿你做突破口。”
古天一听,赶忙顿住身形,接着一脸诧异地看着谢明杰。
自己这个老搭档,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而且说的是句句在理。
陈栋梁在一旁听着,不由得暗道一声可惜,这谢明杰,实在是精明。一对一,他赢的概率勉强有百分之六十,一对二,只怕是九死一生!
不由得摸了摸身上仅剩的两把飞刀,陈栋梁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不过气势上,他可不会认输。
“我说你这个老头,对,就是耍‘贱’的那个,在那磨蹭叽歪了半天,干啥呢?还要打不打,不打小爷我可就不伺候了。这天怪冷的,冻着了你付医药费啊?”陈栋梁满脸戏谑,心里却是想着,就算是打不过,老子也要气得你们吐血。
果然,此话一出,古天一对横眉倒竖了起来,胸膛一阵起伏,呼吸声也变得粗重,握着软剑的右手不断颤抖着。
此子欺人太甚!
“怎么,看你们架势,是要一起上?都一把年纪了,两个人欺负我一个晚辈有意思吗?说出去也不怕丢人,你们不害臊我都替你们感到害臊!不要脸的老家伙!哼!”陈栋梁一声冷哼,双手环抱,样子十分傲娇。
你还知道你是晚辈?!
古天真想拿起剑鞘在陈栋梁头上好好敲上几下,还从来没有见过晚辈对长辈这么说话的。这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野小子!真是好生没有教养!
“我受不了了!啊~”古天一声怒吼,软剑铿锵作响,径直杀向陈栋梁。
“哎~”
谢明杰看着窜将出去的古天,不由得摇了摇头,搭档多年,他是最熟悉古天的脾性,那
暴脾气,简直就是一点就着。按理说,像他这样的性格更适合刀,而不适合剑,但偏偏就习得一手好剑法,实在令人费解。
没办法,古天都上了,他也只能跟出手了。虽然二打一让他很是不齿,但没办法,这小子实在是有古怪。他有一种预感,今晚要拿下陈栋梁,就算是他和古天两人联手都得费上不少功夫。
“小子,看剑!”一声暴喝,陈栋梁眯起双眼望去,皎洁的月光下,古天手腕抖动间翻起一朵剑花,直朝自己胸口而来。
捏了捏兜里的飞刀,陈栋梁又将其放下,心中早有了计较。
只见他不退反进,踩着奇特的步伐,欺身上前,紧接着一个侧身,堪堪躲过古天的致命一剑。他对着古天笑了笑,接着单手握拳,对准古天的脑袋就是轻飘飘的一拳。
古天反应也极快,毕竟修炼的也是上乘的轻功,在陈栋梁拳头马上就要打在自己脑袋上的时候,一个不可思议的闪身,令陈栋梁的拳头落了个空。
那看似软弱无力的一拳,却让古天惊出一身冷汗。只见那拳锋所至之处,好似空气都被炸裂,震得耳膜阵阵作响。
两人擦身而过,陈栋梁却是又在半空中连踩数脚,不断变换着身位。
因为谢明杰的鞭子就在自己身后呼呼作响!
“啪!”
即便是在抽打空气,那鞭子依旧是如此的强有力。
三人间的第一轮,交锋招式尽数落空,算是打成平手。
“这是什么轻功?”古天骇然,忍不住出声问道。这种轻功,他不仅从未见过,而且他还隐隐感觉到比自己所修炼的还要精妙几分。
“想学啊?我教你啊!”陈栋梁龇着牙,淡淡说道,语气里却是充满了戏谑。
知道再问下去陈栋梁也不会告诉自己,古天果
断地不再言语。毕竟问人武功,向来都是武林人士之间的一个大忌。如果不是同门同派,那便意味着开战。
尽管也对陈栋梁所习的轻功感到好奇,但谢明杰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他一抖手腕,铁鞭调转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袭向陈栋梁。
看着谢明杰的动作,古天心下了然,手腕翻动间又是一朵剑花翻起,目标直指陈栋梁。
一上一下,两相加攻!
陈栋梁眼神一凝,眼中红光妖异更甚!
古天不断地在陈栋梁的视线里变幻着身形,企图对其造成干扰,给谢明杰创造出一击必杀的机会。同时,他也伺机在陈栋梁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手中软剑虽然不适合砍与刺,但它的最大妙用就在于割,被其割到,非死即伤,因为它奔着的都是陈栋梁血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