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把那块土地挖开了一点,赫然露出了边城的一块衣角。
心里大惊,赶忙把土地填平,又装模作样的来回踱步,直到把那块土地踩实李为止。
思量中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豁然开朗。
呵呵,有意思。该走的走了,该死的死了。杀了四个人还唱了一出戏,苏哲暗暗心惊,“这两个孩子不简单啊”。
惨淡的月光,呼啸的寒风,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天统十七年十一月冬。
是夜,风尤其寒,一场大火染红平陵的半边天。
是夜,雪尤其厚,闻说平王府的两位命丧火海。
是夜,不知被戏子唱了多少版本,被史书写了多少轮回。
富贵皇城,不同于边境平陵的萧瑟,舞院歌楼,唱着哪朝兴衰。缓哥丝竹,奏着朱门安逸。
“可怜这平王世代忠,怎的就出来一个乱皇城,背皇恩,叛先灵,幸是个苍天把眼睁啊,啊,永安寺夜皆烧净。”
楚京,醉生楼。咿咿呀呀,台上人唱的尽兴,下面的人是听的云里雾里。
“怎么回事啊,啊,这唱的什么东西?”司徒鸿天在二楼听着,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不对劲。
什么永安寺,什么乱皇城。醉醺醺的眯着眼睛问道。
说着便嬉皮笑脸的一头扎进旁边的**里。
这司徒鸿天是宁王司徒登云的二儿子,生在醉生楼,死在温柔乡。
京城出了名的纨绔,与他哥司徒鸿奕形成鲜明对比。是司徒老爷子一生最大的败笔。
“呀,二爷您还不知道呀,昨个晚上在平陵的永安寺,一场大火把平王府逃出的二位硬生生给烧死了。”眼睛一瞬间的清明,旋即又恢复了醉态。
“哈哈,是这样啊,天佑大楚,苍天有眼啊,来翠儿,再喝一个。
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司徒二少爷直直扑向旁边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