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答允,在一张白纸上写着‘静宁轩’,苏语墨觉得有些俗气,不过仔细想想里面内容却又心中欣喜,‘宁静致远,静心清雅’。
苏语墨抬头瞧着上头牌匾,把手中写字的纸回头递给绿柳,“去办,尽快给我弄来。”苏语墨瞧着上头,满脸都是笑意。
“是,绿柳这就去办来。”绿柳半蹲,捧着纸满是笑容跟着走,怕是大小姐这小心思又起来了,每每都是如此,东西看久便厌了。
苏语墨吩咐绿柳去做牌匾后,自己便进了房间半躺在榻上,端起一本书仔细瞧着,魏子贤明日启程,她再等几日便动手,断然不会让魏子贤高中,当年就是自己央求父亲,甚至不惜以死相逼,让魏子贤这腌臜货高中状元。
现在想想,她肠子都快要悔青了。
而这一边的苏笙墨果然不出所料,她悄悄出门,身边只带着一个贴身丫鬟,两个人走到不远处一个巷子角落,魏子贤就站在原地,两人有说有笑,魏子贤就在最后离开时还握了握苏笙墨的手,那离开的眼神仿佛是在说‘等他回来。’
苏语墨听着红雪逐字逐句描述,差点笑出
声,“果然都是痴情人啊!”
“小姐可是要动手?”红雪饶有兴致的模样,瞧得苏语墨心中更加欢喜,“不着急,等魏子贤上路后咱们再来动手,现在可还是早得很,若是动手他还有还手的余地。”
“是。”红雪点点头,又回到一边继续抱臂站着。
绿柳从外边儿回来,瞧着三个人气氛严肃有些发愣,狐疑的往里面走,慢慢靠到银珠身边轻声询问:“怎么了?气氛怎么不太对?”
“哪天不都是如此。”银珠瞥过绿柳那忐忑模样,然后笑出声,紧接着红雪也跟着笑起来。
“你们三个人笑什么?”苏语墨跟着笑。
“绿柳又犯傻。”红雪憋着笑意,向苏语墨解释。
“你才犯傻!”绿柳憋红着脸,插着腰朝她吼回去。
“你本来就傻。”红雪微微仰起头,手中还抓着她的佩剑,朝绿柳亮了亮,见她缩着脖子红雪才得意收回去。
“你就知道恐吓我。”绿柳努努嘴,缩在银珠身后。
红雪嘚瑟冷哼,很是得意。苏语墨瞧着三个人哭笑不得,她倒是从不约束谁,不过她们仨也只是在她屋子中不受拘束,可在外终
归还是得守规矩。
对苏语墨而言,只要是对她忠心,她便可以不管不顾虽她们闹腾,只要不出大事,她的人,她都可以护住,可若是像当年的秋默一样,她便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秋默也只是没有寻到由头,随意打发回去,否则她的下场绝对不止现在这般。
一连两天,苏语墨都没有一点动静,魏子贤为了念书足够专心特别选择回了自己老宅,在离京城两天路程的郊外,红雪已经出门两天,每天都跟在魏子贤身后,一直到他路径一片荒凉地,红雪偷了他钱袋。
到了京城时,红雪又潜入他房间偷盗走他所有值钱物,因为父亲是监考官之一的缘故,魏子贤不允许再次期间和苏家来往,即便他想,家中也不会同意,若是他高中,父亲可就是有大责任。
魏子贤因为没有金银续交房费被赶了出去,整整一天,他都流落在外,身无分文无奈之下跑到破庙和乞丐抢栖身之所,就这样饿上一天,又被驱赶,中途红雪还给他加了点料,以至于第二天科举考试时,魏子贤显得很是狼狈,整个人也是精神不济,他一点东西都没有
复习。
“怎么样?”苏语墨听见门帘声,放下书抬眸瞧着红雪。
“这次状元恐怕是没有希望了。”红雪说话间还有些得意,她把自己在路上给魏子贤制造的一系列事情都给苏语墨讲了个详细,甚至她还在最后让魏子贤晚到一炷香时间,足以让他错失他最想要的。
“红雪有赏。”苏语墨心情大好,不过魏子贤虽说是心术不正,可才华多少还是有些,只不过这次错过状元,不代表他不会入名前三甲,若是如此,他同样有机会得到高升。
这般棘手的事情让苏语墨不由得摸着下巴,她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几个人聊得正欢,外面丫鬟来报说是牌匾送过来了,苏语墨一把掀开被褥,急忙下床,绿柳和银珠两个人连忙上前伺候她穿鞋,扶着她出去。
苏语墨走进牌匾一把掀开,上面‘静宁轩’三个字尤为显眼,“赶紧换上。”苏语墨抬手指挥到。
一群人闹哄哄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