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未曾入土为安,你个小娃子,怎么能胡说八道?”张氏朝黑子怒骂着,钱郎中倒是没有吭声。
“放肆!张氏你与钱郎中二人在义庄苟且,你夫君的尸骨还未曾入土,你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该当何罪?”
“大人,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冤枉。”若是案子到了这种时候,那必然要拿出证据来。
燕留痕坐在后堂,听着堂内的声音,手中端着热茶,
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这个小东西当真有些意思,此话在义庄内本该说了,又如何留到升堂时才来说?
“此物乃是女子身上的贴身之物,是我在义庄内捡到的。”女子身上贴身之物,除了**外,还有贴身的裹布,用来缠腰所用。
若非宽衣解带,又怎么会出现?
“这样东西,则是钱郎中药铺中才有,深秋时才有的草药。”
“我想,在场的人不少人去过钱郎中的药铺抓药,定也知道钱郎中在镇上如此有名,定也与他平时做药有关。”钱郎中平时为了草药早些干了入药,身上随时随刻都会挂着几样草药。
这也是当时忘记拿走了,义庄内本就是黑灯瞎火的。
想一想,在尸体面前苟且,女子本就胆小,何况还是自己的夫君尸首面前。
谁能做出这等事?
怕是当时,心慌意乱之下,才忘罢了。
当这两样东西一拿出来,张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赵元的老母亲便到了堂前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人,我儿死的冤枉啊。”
“这个毒妇,她口口声声同说我儿身体并无异样。平日里去看郎中,均是找了这个钱郎中瞧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