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救下一个遍体鳞伤的粉发少年。
他看向我的眼睛里藏着点点泪水和被迫成长的痛苦,“老师。”
我脱力地跌坐在地上,也不管会不会弄脏自己身上的昂贵和服。
看少年穿着的校服,应该是东京校的学生,不过他怎么叫我老师呢?
对此,我有些疑惑:“你认识我?”
“嗯,”他点着头,“在姐妹校jiāo流会上。”
其实根本没有这个记忆,不过,对于还是学生的少年我并没有抱有太多警戒。
我歪起头,“好吧,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