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体质最多两天就能痊愈。
我恼羞成怒地想着,随后气不过地张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五条悟吃痛地嘶了一声,手臂上的肌肉猛地绷紧。
片刻后,我才松开。
目光扫过那新鲜出炉的清晰牙印,再到五条悟jīng致俊秀的侧脸,我很是倔qiáng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要自己涂。”
“行,”五条悟语气无奈,“有涂不到的地方记得喊我。”
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我不吭声,只是用目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