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的脾气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宠溺下养得开始任性, 胆子也大了不少。
我略带挑衅地看向他,像是无声问着:就不, 你能拿我怎么样?
五条悟轻笑了声, 嗓音喑哑地开口:“再不松口,我不介意让你咬点别的地方。”
话音落下,他态度qiáng硬地扯住我的手, 不断向下,向下。
直到被按在那渐渐苏醒的凶shòu。
一瞬间,指尖就如同触碰到烧得滚烫的铁棍,我下意识地抽回手,热意顺着脖颈悄然弥漫上脸颊。
在这几乎可以算是明示的警告中,求生欲渐渐冒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