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拿走的蛋糕托盘根本没用,这个是我在餐厅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的!”楚徊缓缓说道。
“这样啊!”宁惜点头,忽然也就明白了。
“当时直接去找相关部门做了检验,很快出结果,还有温之初的指纹。”楚徊认真的开口说。
“无话可说了吧?”靳薄言看着温之初,神色淡漠道。
“我对一可始终都是没有坏心的。”温之初哭的摇头说,“蛋糕也是给她的。”
温之初眼神愤怒的看着宁芮芮,十分着急的想要说清楚,“结果她没吃,给一可吃,我想毒的都是她,而不是一可。”
“如果只有那次就算了,可你手下的人还给一可灌放了东西的水。”宁芮芮说到这件事,就愤怒不已。
“我没有给一可下毒,水里的东西是不舒服的药。”温之初早就慌的不行,所以如实的说到,“她本来就中毒的,在下毒,身体肯定吃不消。”
温之初跟宁芮芮解释完,又给拉着靳薄言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薄言,这两年来,我也没有做过坏事,每次为了一可我都尽心尽力,这次不要计较好不好?”
“过去我们不知道,这次一可能醒来,完全
跟你无关,是我们小姐提前喂了药。”宁惜看到她还在狡辩,直接忍不住说道。
“还有,靳总能醒来,也是吃了我们的小姐的药,所以你和那些什么破医术,根本无关。
我们小姐偷偷的给一可小姐吃的药,这一些事,没人知道,可后来打着会点医术去了医院,刚好那个时候,一可就醒来,大家都以为是你救了一可。
而你也不解释,自己什么能来,心里没点数?看看你的脸,都成这样了,自己弄不好,也不去医院,真的是……
你这脸,可不是普通的受伤,是中毒吧!”
宁惜见她这个样子就更加来气,直接走过去,一把拉开温之初的口罩,可能眼泪的原因,巴扎的纱布也跟着掉落,直接露出整张脸。
虽然不是血肉模糊,可看上去更加的腐烂,甚至还在流脓,看着让人恶心!
“之初 啊……”温之远扭头看了一眼,吓得惊呼道。
按理来说只是银针扎的,不会有点严重,如果没毒的话,都不用管就好了,可现在已经一大,片腐烂,周围的皮肤都看上去已经跟着蔓延。
“害人就是害己!”靳薄言本来觉得温之初人好,也对她比较
友好,现在解开她丑陋的一面,更是厌恶又憎恨,冷冷的说,“坏人不会有好结果的!”
“结果?”宁芮芮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挥动了几下胳膊,冷冷的看着温之初,“别的我都不在乎,居然对一可下手,活腻了!”
“我从来没有下一可下手,这次中毒,全都是你。”
温之初也很是愤怒,看着宁芮芮,眼神充满怒意,尖锐的声音说道,“我不明白,这两年来我都是你的替身,甚至卑微的不如一条狗,但薄言却对我始终冷冷淡淡的。
你什么都不用作,就能吸引他的目光,可靳宁两家不是有仇吗?你为什么还跑靳家?
该死的人是你,要是你真的死了,我根本不用在这么辛苦,卑微的活着,两个孩子也会乖巧的叫我妈咪,至少叫温阿姨,我们会快乐的生活下去……”
“你都做了两年梦了,还没做够?”靳薄言皱眉提醒道,“我是不可能和你一起生活的,两个孩子也是。
当我知道她不在了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在结婚,我老婆只有一个,是简芮。”
宁芮芮没想到靳薄言却这样说,她的心紧了紧,他忽然这样说,可能是认真的。
内
心还是很有触动。
“是你们让我替代她的。”温之初情绪非常激动,“我习惯了卑微,别人欺负的日子,可是你们,让我成了靳太太,好飞上枝头变凤凰,让人恭敬,捧上天。
小时候我见过你一次,就总期待长大后,可以在见到你,结果不仅又一次见到了,而且还嫁给了你。
但一切都是梦,既然这样,为什么要给我做梦的机会,现在又叫醒我……”
温之初悲伤的哭着,说着,整个人情绪非常不好,她也不管那半张受伤的脸,直接擦着眼泪……
就像温之初说的那样,她是被迫参与,先却让她退出……
如果是别人,说不定比温之初更加极端,更加愤怒吧。
在当时靳老太太不赞成他和宁芮芮的时候,就想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