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时候,他的脾气就越发张扬,这几日连我想要见面都难,公公若是去了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可不要怪到本公主的头上。”
此言一出,一时间倒让高公公没了言语。
谁不知道满京城里头最嚣张的不是皇上,而是这位西陵王爷,他要闹了起来,连皇后跟前的钟宁海公公都刻意随意杀了。
没准这会儿西陵王爷根本就没病,故意引他过去,结果杀了人,而推脱到生病上去,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了。
高翔审时度势之后,立马嘻嘻笑道:“多谢公主殿下的提醒,既然王爷有恙在身,咱家确实不好打扰。皇命在身,这就回去复旨!”
“祁风统领,找个人送送公公吧!”阿九淡淡的吩咐道。
祁风一愣却刚要开口,高翔哪里还会让祁风的人相送,连忙摆手:“不劳烦祁统领了,咱家已经备了车马。告辞!”
这一溜的速度倒是飞快。
目送着高翔出了门,祁风忍不住质问阿九道:“公主,王爷的伤势,您为什么要告诉高翔?”
“我不这么告诉他,你打算以什么样的借口回答他?”阿九反问。
祁风脱口而出,“当然是直接说王爷不见客。”
“这是圣旨,哪怕是你们王爷功高盖主,也不能明着来违背皇上的意思吧!更何况,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口谕都胆敢这么放肆,岂不是明着告诉别人,王府中人很嚣张,王爷死活不出来,肯定内有隐情吗?”
“这……”
祁风一时间说不出话了。
阿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祁统领,本公主知道你忠心耿耿,可光忠心是没有用的,有的时候最好长点脑子。”
祁风一噎,阿九已经带着风景和如画出门了。
等他反应过来之后,
祁风身边的小护卫忍不住问道:“统领,公主出门了。”
他的神色有些复杂:“走,这事儿还要快速告诉给曹管家。”
想了想,又转回头忍不住问道:“本统领脑子真的不好使吗?”
于是众属下全都抬头望天。
而曹管家回禀了幕千尘之后,他却又忍不住地笑了。
“她总是这般能死的说成活的,曹全,你觉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幕千尘望着窗外的一池锦鲤问道。
曹全额头上满是瀑布汗,王爷问他公主侧妃怎么样,这话他怎么好回答。
想了想,还是主意地措辞道:“巾帼不让须眉!”
幕千尘一愣,不过仔细地回想气来,她确实有这种强大的气场和从容不迫的心态,无论身处于何种逆境,她从来没有叫过别人帮忙。
他当初找上她,固然是有的是因为血脉缘故,但又何尝不是第一眼被她的果敢和手段折服?
“巾帼不让须眉……”幕千尘又叹息了一口气:“她与本王最是相配不过……”
曹全只是在心底嘀咕,既然是最合适不过怎么听着王爷的话,倒像是在叹息。
果然感情的事儿他是怎么都理解不了了!
穿梭着两条巷子,才到了如画此前定的房子。
这里是一个三进三出的宅子,比起王府、皇宫自然小了不知多少。但胜在僻静没有闲杂人等。
这么多的玄石都搬入到了屋中,外边是挑选的另一批雇佣兵在看守,跟原来的不一样。
阿九进去之后,便命风景和如画关上门,自己则在房间里头运作了起来。
“这么多的玄石,真的是发财了!”
阿九使出了**的劲儿,一个个地搬入储物袋中,然后再把他们放入封印空间。
到底只有在方印之中才是最安全,整个过程约莫进行了半个多时辰,最后的一箱子搬完。
外头的几个雇佣兵和盗匪之间却在相互商议着。
“没有人无缘无故的买下这座宅院,且放了一箱一箱的东西,我当时让小鑫偷偷的查看了一下,全都是玄石!”雇佣兵的首领说道。
这会儿盗贼并上一伙雇佣人都有些按耐不住:“十七箱的玄石!足够我们每个人挥霍了一辈子,从此金盆洗手,再也不干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了!”
“不错,横竖对方只有三个人,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
于是雇佣兵和盗匪一合计,倒是直接闯入了庭院之中。
忽然听闻外头稀稀疏疏的声响让阿九不得不竖起了耳朵。
风景、如画便喝斥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