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高墨寒打了一个响指,一批黑衣人便从天而将。
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吴杰,冷清的说道,“将此人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
高墨寒神情有些不悦,如果今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她是不是就会吃亏。想到那个可能性,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气。
不等回问,抓住她的手,“现在和我离开这里,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我现在不能离开!”
左夏挣脱高墨寒,闪到一边。
“你不相信我能这件事做好?”
看着左夏一脸防备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已经开始产生了隔阂。高墨寒直接上前,就在左夏想要躲避自己的时候,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直言的问道,“你是否还相信我!”
“我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左夏就低下头,她知道高墨寒很神秘,实力也很强大,但是从未想过一向温和的人,也会有这么嗜血的一面,这点让她开始怀疑高墨寒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有一天,他会不会也这样对待自己。
“不知道还是害怕我!”
抬起左夏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眼,看到里面一丝的惊恐与闪躲便明白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乱杀无辜的。只是你要明白,如果我们不狠的话,受伤的就是自己,这并不是一个任智额天下。”
紧接着话风一转,“但是今日无论如何,你都得和我一起离开!”
“所有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真的所有的事你都答应我,唯独这件事不可!”
“没错!”
“好,这件事就暂时依你,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看着高墨寒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左夏的额头闪过几条黑线,原来他一直在算计这这件事。
“嘘,有人来了!”
音落,高墨寒再次躲在床底下,“放心吧,一切有我,你用担心!”
左夏收回自己思绪,看着拐角处,在计划当中,裘东宇不可能现在就出现在这里,而江宏现在去找证人去了,除了镇国公府,左夏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
看着一个身穿华富以及后面跟着一个奴才,疑惑的打量着着他,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公公?兰花指没有,手中也没有拂尘,就连走路也是一本正经。要不是他脚上的穿的的鞋子出卖了他的身份,左夏还真是那一猜想。那么这个人就是皇上了?
南瑞见左夏的视线一直盯着他身后的奴才看,心有不悦,扭头瞪他了一眼。
“大胆奴才,见到皇帝为何不下跪!”
闻言,左夏眼前一亮,兰花指,声音有些娘儿,原来这些真是太监的特色啊!
看着左夏欣喜的目光,南瑞的眼中有了一丝的喜色,只是接下里左夏的当头一喝,又泼了了她一身的凉水。
“你们的脸上写着我是皇帝,请下跪吗?”
“你现在知道了,为何不请安?”
南瑞笑着看向左夏,她的魅力不减反增了。
“你是我的爷爷还是我的爹,我为何要向你请安,横竖都是一死,我为何要这样做。”
左夏冷眼的看着去,别说这个看起来三十岁刚
出头的男子,并没有她想想中的那么丑。只是那和高墨寒相似的眼睛着实让她看起来不舒服,她讨厌有人和高墨寒长得相似的特点。
“朕是不会杀你的!”
“那你还真的说笑了,当初你满门抄斩左家的时候,就没有一丝的心软,你现在说这话,是想要弥补自己的罪恶吗?”
左夏冷漠的盯着他,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中的那一抹恨意。
“我并不是有意的。”
左夏困惑的看着南瑞,这人脑子有病吗?此时他不应该杀了自己,以绝后患吗?
“人都死了,你现在在这惺惺作态给谁看呢?”
“我会补偿你的。”
南瑞直视着左夏,眼中充满柔情。
躲在床底下的高墨寒心里一惊,莫非他少年说自己喜欢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就是夏儿。高墨寒嗜血一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就更不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补偿,怎么补偿?让我那死去的亲人活过来吗?”
“我会让你母仪天下!”
“你脑子有病吧,还是说被屎卡壳了!”
左夏猛地从床上站起,惊愕的看着南瑞,从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