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变了脸色,只见他沉声道:“哦?不喝?那是不给本太子面子了?好,这杯酒我喂你喝。”
君以尘豁然起身,司傲晴瞬间便不动声色卧紧了手中匕首。
“呦!太子好生霸道,今日称病不来上朝竟在此处猥 亵姬国女官,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正在司傲晴和君以尘将要生死过招是时,君以寒清冷无波的声音便从她们身后传来。
君以尘被突如其来的外人身一惊,忙收了猥琐笑容,装腔作势道:“君以寒,本太子的话就是王法,识相的就快给我滚开。”
君以寒闻言一哂:“呵……什么法?那我便告诉你,你不仅犯了欺君之罪,还在宫闱中猥 亵世家女子,在我姬国两最并罚的话,能判你个分尸之刑!”
听君以寒说的如此言之凿凿,君以尘心中一震,表面上却强势道:“哼,本殿堂堂储君,那里会做腌臜之事,但若做了谁敢动本殿一根指头?”
“哈哈……君以尘,你不要忘了你是姬国的臣子,若不快走,我便命人将父皇请来评理!”
君以寒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嘲讽。
听君以寒要上折子参自己,君以尘便不敢再硬 挺着被人攻讦,便想转移话题怒斥君以寒再走,因为这样才能不折了自己太子殿下的位子。
“四殿对朝廷无功无劳,难道不觉得羞耻吗?竟敢……”
“咻啪!”
正在太子大大咧咧倚在凉亭中嘲讽君以寒时,一只短剑划破疾风深钉入了三人身前的木柱!将三人惊的面面相觑,忙找了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里面的人听
着,吾乃京都禁军中郎将,今日奉旨调查丽鹿园中被人肆意闯入一事。”
高大的宫墙外传来一人粗犷的声音。
“禁军中郎将?纪雍尘的人。”君以尘两兄弟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吱呀!”陈旧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
“我当是什么人擅入这园子呢,原是太子殿下和四殿呐!”纪雍尘将手中折扇,无节奏地在手中轻拍着。
“敢用箭射皇子,禁军中郎将快快出来受死!”君以尘怒道。
“不必了,是我让射的,纪某掌管皇城军务,半点不能马虎呀!”纪雍尘施施然抬手一礼,淡淡道。
“纪丞相如此兴师动众将此园团团围住,莫不是想将我兄弟斩尽杀绝?哈……我劝你还是三思。”一旁君以寒果断出声。
闻言纪雍尘的面上绽出一个柔和的笑,两只梨窝若隐若现:“遵四殿的命,纪某这就让他们收起弓箭。”
见纪雍尘终于听了自己的话,君以寒不由觉得自己面上有光,她有意瞥了君以尘一眼,潇洒甩袖落座。
“来人呐,将太子与四殿请出门去,收入大理寺看管!”纪雍负手立在石阶上吩咐众人。
“纪雍尘你……”
君以寒气的浑身发抖,却又不能在禁军面前任意失态大骂,只好忍气吞声和太子一起被压了出去。
“四殿下……”
说是迟那是快,见君以寒要走,傲晴忙挤出几行热泪道。
听司傲晴唤自己,君以寒回过那双充满狐疑的眸子来,冷冷发问: “他为何要邀你来着人迹罕至的园子?”
君以寒虽嘴上问的温柔,眸中却已然狐疑丛生。
司傲晴早就料到以君以寒多疑的性格他必有此一问,便佯装哽咽道:“柳后母子唤傲晴而来,一个劲儿打听四殿下在我处的言行,他们恨不得将四殿下与我说的每句话都打听去。”
“那你……”
君以寒欲言又止,但他的言下之意却再也清楚不过。
见他终于问出自己想要的问题,司傲晴勾唇,却仍用
哭腔道:“傲晴一句也没有对他说,纵然柳后和长公主对傲晴百般刁难,但念在四殿下,我也没有对太子说一句她们的不好。”
“傲晴别说了,我相信你。”君以寒眸中划过不忍。
“四殿,时辰到了,快走!”身旁的将士向君以寒一个抱拳,恭敬道。
临走前君以寒下死眼瞪了纪雍尘好半晌,正是眼前这个病娇寿短的纪雍尘坏自己好事,不然自己早已打发君以尘了,这时说不定已然和司傲晴共度二人天地呢!
望着君以寒远去的方向,司傲晴不禁抚掌称赞:“不得了,不得了,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
“姑娘既故意透露消息给纪,必定有事相求,纪某断不会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