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皱,怒气冲冲说道:“同那个老东西一路作甚?你走你的他走他的,各不相干!”
慕容逸凡无语,也不敢反驳。
见父子两人说话不和,韩氏搅和道:“别理这些,快坐下吃饭,待会儿菜都凉了。”
晚饭过后,慕容翊信守承诺的将一副宝鞍给了慕容逸凡,慕容逸凡却只取了鞍鞯镫,舍弃了辔头。
慕容翊问其缘由,慕容逸凡振振有词的说道:“善驭马者以心驭马,无需缰绳。”慕容翊无可奈何,也就随他。
离开正院回去,慕容逸凡将宝鞍给白马安上,白马十分得意,前蹄飞扬作狂奔之势,慕容逸凡也只好骑着它溜了一圈。
沿着北墙跑到西面广场,再由南墙回来。途经老先生院前,慕容逸凡打算事先和老先生辞别,却发现老先生已经离开了。无可奈何,也只好回去了。
西厢房,青儿端着铜盆,慕容逸凡洗了把脸便打算睡觉了。青儿倒了水回来,神情便有些不自然。
“去歇息吧。”幕容逸凡温柔说道。
青儿低着头半晌不语,憋了许久才低声说道:“少爷,我睡在哪儿呀?”
“这么多屋都空着,你随便挑都行。”慕容逸凡瞥见青儿神情不对,才恍然道:“原来你要我这屋呀,那我去隔壁。”
“不是不是,我去隔壁。”青儿慌张说道,匆匆出去。
慕容逸凡感觉青儿今天有些怪怪的,又想不出是何缘由,不再理会,倒头就睡。
夜寂静,星空明朗。
青儿坐在床沿双手托腮,回想着八年来的际遇,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