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景察觉到有人进了卧室,扭头眼神冷厉的盯了眼,抬手示意吴玲出去。
吴玲惊得忙垂首恭敬退了出去。
司空景看了眼时间,这一睡竟然是从未有过的安稳,不知是因为喝了感冒药的缘故还是因为怀里的女孩,竟睡过了头。
他看着还在他怀里睡的香甜的女孩,唇角扬了扬,这样岁月静好的感觉,他以前从未想过,突然间他似乎理解了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可能他马上也会成为一个“昏君”了,而仅仅只是因为怀里这个小丫头。
司空景幽邃的眼底浮上温脉笑意,缓缓从她脖颈下收回手臂,好似弄疼了她,她皱了皱睡的熏红的小脸,嘴巴不开心的嘟着,看着格外可爱。
司空景眸色一深,便情不自禁的低头,菲薄的唇碰在了她的软糯小嘴上,只是一秒,他便迅速离开,拿开了还搂着她的手臂。
他怕他控制不住,又成了昨晚那样煎熬的情况,他若再如此煎熬下去,只怕会气血上涌,影响他的某方面功能。
他要等她身体恢复了,再在她身上补偿回来。
司空景轻手轻脚的下床,给她盖好被子,他司空景还从未做过这么小心翼翼的
事情,所有的第一次,好似都用在了这个小丫头身上。
司空景走出卧室,也是轻轻的关门,深邃的眸光不舍的从床上隆起的一块收回。
然后转身,脸色瞬间变得冷峻,浑身气息阴沉的进了书房。
拿起手机,有许多的未接电话,他拨通了其中一个。
“景少,给夫人下药的线索从宋秋身上断了。”
司空景一手在桌上轻轻敲着,深谙的眼底闪烁着精锐的光,“是谁杀的宋秋。”
“是A级佣兵,我与他交了手,但对方收了雇主的钱便不能透露雇主的信息。”
司空景声音透着铁血无情,“一个A级佣兵就难住你了?基地的老虎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吃肉了。”
回应的声音紧绷,臣服:“景少,明白!”
这个电话挂断后,司空景紧蹙眉心,又拨通了另一则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一道优雅贵气的妇女声音。
“小景你要吓死妈妈吗?这都多少日了,一个电话不给我和你父亲打,我们都担心坏了,好不容易打通了你手机,你又不接电话,很忙吗?”
司空景靠坐在真皮座椅上,薄唇紧抿的锐利,眼底一片深不可测的冷厉寒芒。
“不知道母亲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没了我你就在司空族立不住脚了?”稍顿,“的确很忙,每天都忙着谈一个无价项目。”
那边沉默了一会,优雅的女声才低落的响起,“你就这么不愿意原谅妈妈吗?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这次坠机事件,妈妈一直在帮你查找真凶,你若有空,能回族一趟吗?”
“回族?”司空景冷笑,“你就不怕我回去的半路上再次被人截杀?想来有人不喜我回去,那我就不回了,正巧最近我很忙,没时间回族陪那些人演戏。”
“好好好,不回就不回,你想干什么妈妈都支持。这次坠机我听说你受了很严重的伤,我就是想看看你,你现在住在哪?”
司空景眼底沉了沉,冷冷道:“我的住处你最好不要过多了解,我只要还活着你在司空族的地位就不会低,你若要打扰我的生活,我的项目因此出现纰漏,你很可能看见的我就是一具尸体。”
那边默了,哪怕知道儿子性情凉薄,这几句话也让她心生恐惧,不敢再插手儿子的事情。
司空景冷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时间不早了,我要去看我的项目了,你早
些休息。”
说完,司空景没给对方回应的机会,直接掐断了电话,随手将手机丢在桌上,眼底涌上一股烦躁的恼恨。
当初若不是母亲为了进司空族,非在大雪天把才五岁的他直接丢进了训练营,差点将他活生生冻死,他也绝不会如此不喜这个母亲。
哪怕过去了23年,但他永远忘不掉冻得快要死去的那个夜晚,一个陌生女人拿着毛毯裹住了他,生气的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现在都零下十度了,只穿着这么一件单薄的衣服怎么可能在外面挨得过一夜?小朋友别怕,阿姨抱着你,明天阿姨带你找宿舍。”
他还清晰的记着那个女人的样貌,很美丽,之后他悄悄的关注了她很长一段时间,看见那个女人遇到了心爱的男人,在训练营与那个男人私定了终身,可那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