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只觉得浑身都在痛,她喘着气,眼里隐隐含了些水光。
“张妈,麻烦你、嘶……帮我给初夏姐……打个电话……”
“啊?好,好!我这就去……”
张妈被她浑身是汗满脸通红的模样吓坏了,赶紧去客厅用分机给林初夏打电话。温故瘫坐在门口,白皙的手指死死攥着玄关处的鞋柜。
她现在很难受,也很痛苦。
一边是二次分化带来的生理上的痛;一边,却是被原身对林初夏qiáng烈渴望的情绪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