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来得及随手披了件大衣,内里还是睡觉时的那身睡裙。
容藜一直在哭,丝质的睡裙很快湿了一大片,混着汗黏答答地粘在身上。
容藜的额头抵在温故的锁骨处,呼吸稍显粗重,温故有些不自在。
“我想妈妈和爷爷奶奶了……”
再多的不自在也被这夹着哭腔的声音给破防,温故心下叹气,把怀里的小家伙搂紧了几分。容藜发顶上翘起几根呆毛,她一哭,那呆毛就轻轻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