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藜、阿藜,别哭了……”
容藜躲开她伸过来帮她擦眼泪的手,别过头去不看她。
也不说话,只默默地掉眼泪,实在是鼻塞忍不住了才瓮声瓮气地吸吸气。
偏偏温故最见不得她这样哭。
“阿藜。”温故不顾少女的抗拒拉住她的手,声音温柔,“阿藜乖,不哭。”
是她惯常宠她时的调调。
容藜睨她一眼,又委屈地哭出声:“姐姐你不爱阿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