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细致地帮她洗脚、按摩。
“水温合适吗栖儿?”
“……嗯。”
温故便不说话了,只低着头帮她按摩。
她的栖儿娇气,下朝后总会撒娇喊累,偏偏她又不喜欢宫人碰她,所以一直都是温故任劳任怨地帮女帝按摩。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早就形成了习惯。
“妻主。”女帝的声音轻轻的,温故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脸被微凉的掌心抚着,温故抬眸就对上童栖一双雾蒙蒙的眼睛。
“妻主把栖儿惯坏了……”
女帝苦恼地嘟囔着,贝齿轻咬着唇瓣,露出一抹艳靡的绯色。
“栖儿不介意妻主去找她们,可是……”女帝凑到温故面前,雪白的发尾落到温故的锁骨处,拂动间带来一阵细微的苏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