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
欲-望滋生罪恶,哪怕恭初阳再怎么否认,也没有办法改变他心存yīn暗的事实。
“我希望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盯着恭初阳可怜又惶恐的眼睛,简白敛的眼神冷得像是裹了寒光,“我会保留追究的权利,希望你好自为之。”
商鹿衍有点儿慌,怕恭初阳告他故意伤人。
那么深的掐痕,说误伤都没人信。
怎么办呢,简白敛会不会觉得他有bào力倾向?
操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简白敛。
真是有毒。
商鹿衍趴在桌子上,又慌又郁闷。
脸贴着冰凉的桌面滚来滚去,没一会儿就听到了脚步声。
他吓得立刻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