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继续迈开腿。
晚上简白敛回家,一开门就看见向来最喜欢黏着商鹿衍的大白狗两爪按地,一脸幽怨地蹲在玄关等他。
“汪汪.......”
简白敛虽然听不懂狗语,但从五羊充满控诉的声音和肢体动作,大致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拙拙欺负你了?”他揉了揉萨摩耶毛发蓬松的脑袋。
“汪汪汪汪汪汪汪(是啊!他bī我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