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再继续擦拭,他才停下来。
随后他又是擦拭了一遍厨房的灶台,拖了个地,实在没有地方可以清理之后,这才对堆成山的礼物下手。
等暮秋回来的时候,他心里一个猜想终于稳稳落地——他的存在于暮秋而言,无任何所谓。
他的脑子被空白填满,无意识的回答对方的问题,搬完礼物,衣服都没换就跑了。
唯一还尚存理智的行为,也不过是留了个便签,只是里面多少有点期望对方能有所回应的心情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