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你你,你竟然敢撕小王的衣服?你你……”
东君柔声答:“王爷,反正都撕过一次了,不在乎这第二次吧?”
豫郡王嘟着嘴:“相里公子,你不仅戳破了小王的伤口,还撕烂了小王的衣服,从今以后,小王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照顾小王哦!”
东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天啦!他也太会作妖了吧!若我不了解他,还真以为他是个断?呢?
东君邪魅一笑,“行,蒙王爷不弃,在下定会好好照顾王爷的。”
“真的?”
“真的!”
豫郡王眨眨眼,拍拍自己右侧,“车内狭窄,稍不留神,你又会碰着小王的伤口的。过来,同小王并排而坐吧。”
“行!但还是让在下先为王爷包好伤口吧?”东君继续邪魅笑着,随手就捞起前者的伤腿,轻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之上。
随后,她解开了那伤口处的绑带,用手指抚摸着伤口周围,口中乍乎,“啧啧,伤得不清啊!痛吗?”
“痛的。”豫郡王明显的往后缩了一缩。
东君的手指继续在伤口周围游走,细细查看着伤口情况,豫郡王则一直想要将腿给缩回去。
但是,东君却死死扣住了他,让他缩无可缩。
“王爷,您别着急啊!伤口颇深,需得要好好处理才行。咦……”
豫郡王心虚的看着惊讶的前者。
“王爷,您这伤口又肿又紫,血肉外翻,表面伤口齐整,但底层却又是参差不齐,不像是被撞伤擦伤,倒像是从前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如今刚结上疤呢?谁又拿刀子在这旧伤上划了一刀似的?这?”
东君目光如炬,终于看穿了豫郡王的苦肉计。
“啊?怎么会?”豫郡王假装糊涂,还将脸凑上前来,“这明明就是方才在车内,被尖锐之物所划伤的啊!”
“哦!”
东君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自己的车内,“看来,在下也要好好检查检查,这车内有无尖锐之物了,免得到时误伤无辜。”
下一刻,她抬眼便同豫郡王的清幽双眸对个正着,莫名看了半晌后,又低头看着他左小腿的伤处,忽的有些出神,心中自言:“这伤口怎的如此熟悉,仿佛曾在哪儿见过一般。还有,这双绝美的眼眸,这声音……”
东君抬起头来,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人,“我们曾经见过吗?”
“你说呢?”那声音温柔至极,如水般轻柔,一层层的涌向东君的心田深处。
她顿觉全身酥软,如坠入雾里云中,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
“我好像认识你,但却又不知在何时认识过你。我也好像见过你,但却又不记得在何时曾见过你。”
听着东君梦呓般的轻语,豫郡王突然就欣慰的笑了,柔声轻语:“我就知道,你忘了谁,也不会忘记我——你你?!”
豫郡王突然变了脸色,惊讶的看着前方。
刚刚还如梦如痴,喃喃自语的东君,忽然就坐直身子,快速的由袖兜中摸出一红色瓷瓶,作势要往自己那伤口处撒呢。
东君变脸变得太快太过卒不及防,吓得豫郡王快速伸出手阻止了她撒药的手势,警惕发问,“这是何药?”
“凝血草,”东君眼都不眨一下,“是今早出门时,老陈头给我的。”
“谁?谁给你的?”
“马车夫老陈头啊!”
豫郡王猛一下就抽回了伤腿,带着讪讪笑颜,“小王还是不劳烦推官了,自己来就好。”
“王爷不是说,要在下好好照顾您吗?”东君故意追问。
豫郡王继续挤着笑脸,“小王方才是说笑来着,不用了。”
“真不用?”
“真不用!”
豫郡王诚心诚意的答完,便拿过东君手中的布条,利落的自己包扎好伤口,还乖乖的靠了回去。
并且,还离东君远远的。
“小王累了,相里公子请自便。”
“在下也累了,王爷请自便。”
东君也靠了回去。
车内一片静谧,两人半闭着眼,各怀鬼胎。
豫郡王——额!我费神费力的演了半天,还不惜将旧伤疤都翻出来,就是为了试探一下她,可否如同那日一般,告诉我她是记得我的。
可是可是,这小迷糊,终究还是将那日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看来,她的记忆虽然恢复了一些,但却并没有完全好转。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