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挪开了双脚,若无其事的坐了回去,恢复了方才慵懒的坐姿。
再随后,豫郡王右脚踏过的那块青砖,忽然无声的裂开,且向下沉陷,足足有两寸之深。
这?
朔一随便一走,再随手一指,便给主子做足了铺垫。
主仆二人间的默契度,非同一般。
永王愣是惊得下巴都差点脱了臼。
简东臣瞪着眼上前一看,也惊得圆了嘴。
“啧啧!好霸道的内功,好灵巧的发力方式。王爷,想不到您竟是位深藏不露的练家子啊!在下佩服!”
永王:“……”
一个有如此灵敏的身手和深厚的内家功夫之人,怎么可能是位病殃子呢?
简东臣惊叹完,顿了顿又后知后觉的惊叫起来,“我懂了,王爷,原来您压根就没有病,全都是装出来的啊?”
这也是永王此刻想尖叫的。
简东臣做完了废后的代言人,再接着做永王的代言人,还真是忙得不亦乐乎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