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李世民,褚遂良在朝堂商议许久都未曾想到如此万全之策。
而李泰却是脑筋一转,随口就是锦囊妙计道出。
这不就是国士无双吗!
而此时,李泰看着自己老爹和褚遂良被惊的合不拢嘴的模样,不禁耸耸肩。
这就吃惊了?
这就难以置信了?
这就觉得好了?
除了猪肉,我这边还备着棉花,马铃薯,地瓜,煤炭等等大杀器还没说完呢。
若是我将后续的计划逐一道出,以你们现在的表现,我看你们待会都得惊得心脏病犯了躺在地上。
罢了,罢了。
安全第一!
还是先别说了,让他们好生消化一下才是。
李世民,褚遂良皆不知此刻李泰心中所想。
若真让他们知晓,这二人怕是要被惊的拿头撞墙好吧?
这还真是应了一句老话,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啊。
他们和李泰这挂壁放在一起比较,那完全就不是一个画风好吧?
李世民则瞥了褚遂良一眼,后者瞬间会意。
他嘴角抽了抽,不无尴尬的笑了笑。
陛下啊!
真不是我褚遂良不给力,纯粹是你这儿子太妖孽了啊!
这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啊。
臣也没办法啊。
吃饱喝足后,李世民有些失落了。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自己也该回宫了。
魏王府距离皇宫还是有些距离,一个来回将近需要半个多时辰,李世民政务缠身,也不好耽搁太久。
“朕要走了,回宫还有政务要忙。”
李世民振奋了一下精神开口,道。
李泰点了点头,起身送李世民到门口。
“登善你便留在魏王府,好生辅佐青雀,早日完善科举制,以安天下寒门士子。”
临行前,李世民对褚遂良再次教导,道。
“陛下还请放心,某定当全力而为,辅佐魏王殿下!”
看到褚遂良这般反应,李世民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带着侍卫离开。
在魏王府这顿红烧肉吃的是宾主尽欢,但有的人可就不开心了。
太子东宫。
李承乾难以置信的冲着太监质问,道:“你说什么?”
“父皇带着褚遂良出宫前去魏王府了?并还将褚遂良留下辅佐!”
东宫内,李承乾再也没有任何约束,本性显露,大发雷霆,道。
“又是李泰!”
“怎么又是这个李泰!”
“啊!”
“凭什么?”
“凭什么是他!”
“这李泰,不过是一介穷酸儒夫罢了,本王哪里不如他?”
“就因为他会写一手文章,舞文弄墨吗?”
“本王才是嫡长子!”
“本王才是这大唐的嫡长子啊,他一介次子有何嚣张的?”
“本王不死,他李泰永远只是个魏王!”
“永远别想踩到本王头上!”
“啊!!!”
李承乾在东宫内发憷歇斯底里的咆哮声,这使得一旁的太监,宫女吓得瑟瑟发抖,匍匐在地不敢动弹。
已是怒发冲冠的李承乾直接抄起桌案上的笔筒,便用力朝着最近一名小太监身上掷去。
小太监不敢躲闪,硬着头皮挨了这一下,脸颊登时就肿了起来,虽感觉半边脸都火辣辣的疼,可小太监却依旧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瑟缩在那。
但陷入癫狂中的李承乾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直接一脚将矮桌踹翻,拳头好似雨点般朝着那名小太监的身上招呼过去。
试图想用这种方式来发泄着他心中的不满与愤懑!
没有人知道,自唐贞观十年开始,他这个大唐太子做的究竟有多么憋屈,多么的痛苦!
尤其在汉王李元昌赠与的太常乐人称心被太宗一怒之下赐死后,李承乾便因此痛心不已。
于宫中构室,立其形象,列偶人车马于前,令宫人朝暮奠祭,称病几月不上早朝。
也自从称心被赐死后,李承乾的性格也开始变得乖戾易怒,在宫中辫发羊裘而牧羊,作五狼头燾及幡旗,事事都模仿突厥人行径,把自己想象成突厥可汗。
因此行径,李承乾更是没少被李纲,房玄龄,张玄素,魏徵骂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