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闫武侯哼笑着说了这一句,便继续先前的话题:“扶宽是服毒自杀的,他身中之毒却是突厥草原上才会有的一种毒草才可以炼制,且在大兴范围内几乎不可见。”
“倒也不是说,扶宽就是突厥的探子。”
“因他之死牵扯到了一些事情,本官受人所托,稍微查了查,你们猜,本官查到了什么?”
闫武侯的视线在所有人的面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麻木的英姑和一脸不感兴趣的狼牙身上。
被她这么一看,狼牙莫名心头一跳,他下意识吼道:“我管你查到了什么,总归是和我们……”
“没错,是和你们有关系。”
“没关系……什么?有关系?!”狼牙呆了一下,旋即露出了被戏弄的狂怒:“你给老子说清楚!”
“算起来,这个叫做扶宽的,正巧十八岁,如果你们的儿子没出意外,如今也该是十八了吧?”
“你、你什么意思?”狼牙心中“咯噔”了一下。
满面麻木的英姑也有了反应,看向了闫武侯。
“在我们的调查中,扶宽是在十三年前去到顾从青身边,而在这之前,是在京郊的一个村子里,随着一对来自金陵城的老夫妻生活,这对夫妻对扶宽很好,只可惜老夫妻命不好,一天夜里被闯入的盗贼杀了,只留下了扶宽一个小子,他为了活下去便自卖给了牙婆。”
“来自金陵城的老夫妻……”
英姑突然激动了起来,“他们是不是姓赵?是不是姓赵?!”
闫武侯勾了勾唇角,声音却很凉:“是啊,他们姓赵。”
“牙崽,是我的牙崽!”
英姑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她兴奋地抓住狼牙摇着他的手臂,“是咱们的牙崽!”
“你胡说什么!”
狼牙心里面却有了不好的猜测,可他仍旧在怒斥英姑:“我们牙崽十七年前就死了,这个扶宽是前些日子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