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不顾姚伯忧心都眼神,她蹲下身,将手抚过石像和地面的边缘。
果然如此。
她用手使劲一推,石像有挪动的声音,却只移动了半米粒的距离,重的有些奇怪。
她将眼神锁定那露出的一角奇异的水泥色,用血红的指尖轻轻擦过,果然有变。
姚伯这才一惊:“几日过去了,手上的伤怎么还没好。”
沈澜随口敷衍了句,并未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