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居高临下的上位者,言辞之间都有了些许命令的意味。
万般都由她定夺。
她比之前的那个迷茫犹豫的她,坚定果决了不少,今夜怀野也隐隐地听旁人谈起,她的乐团落地北京,事业蒸蒸日上,来日可期。
“哒——”的一声轻响。
玻璃杯底与吧台清脆碰撞了下,怀野把手里的酒杯放在她的面前。
他没有碰她的酒杯,甚至维持了自己一贯的“不讲礼貌”,只是微微垂眸,睨着她,对她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笑:“我还有事,要走了。”
乔稚晚稍稍清醒了些。
怀野身旁又有人搡着他去碰乔稚晚的杯子,笑声窸窣地:“急什么嘛,跟姐姐喝一口也没事儿啊,你又不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