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不是最特别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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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工作处理,符安妮抽空挑了个时间,让人把怀野的一部分私人物品从他的排练室搬到了学校宿舍。
他旷课诸多,总不在学校,近来总有多嘴多舌的媒体盯着,符安妮千叮咛万嘱咐他还是得露一露脸。
这会儿他电话又打不通了,教务处都开始给符安妮打电话。
她气得跳脚。
符安妮知道,他高中也是这么吊儿郎当地读过来的。
第一年高考之前的chūn节,他最好的朋友出了事,那年他的考试寥寥草草地结束,落了榜,家里说服学校再让他读一年高三,他读了一半就跑到了北京,第二年的高考也没去参加,就在这北京的街头,各种LiveHouse漫无目的地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