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为什么。”怀野问。
“什么。”
“为什么觉得,我会留在北京?”
乔稚晚轻声地一笑:“因为你看起来还挺自由自在的,当时好像也没什么要回去的打算 ,我以为你会留下来。”
“自由自在?”怀野不屑地笑了,慢条斯理地说,“你不如直接说以前的我看起来特别堕落。”
堕落吗。
乔稚晚的脑海中并没有立刻蹦出这个词,但她也没办法否认他的说法。
要说堕落,曾经的她也很堕落,丢下一切跑到北京,浑浑噩噩。
可无论如何,她的心底总有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