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烟芸一连敲了5个房间的门都没有人应答,直到走到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她敲了门,也是没有人应答,但是她听到了有桌子咯吱咯吱的响声,还有东西掉落地上的声音。
夏烟芸又敲了几次门:“有人在吗?”房间里面的人每次听到夏烟芸的声音,桌子就咯吱咯吱响了几下,像是在回应夏烟芸芸,但是又不见有人来开门,奇怪是什么情况?
夏烟芸等了几分钟还是没有人开门,更加好奇这个房间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夏烟芸只好下了楼,她来从1楼房间的尽头绕到这栋旅社楼的背后,背后没有任何建筑物,只有几片菜地种着绿油油的蔬菜。夏烟芸站在旅社背后看着这栋旅社,3楼最边房间的窗户是没有拉上窗帘的,也没有安装防盗窗,如果能够从这里爬上去,不就知道里面住的是什么人了吗。
夏烟芸看到窗口边正好有白色水管,一直通到楼顶,夏烟芸决定从这条白色的水管一直爬到3楼,夏烟芸很有把握,因为之前她寄住在姨妈家的时候,姨妈有时候总是反锁门不开门,她总是要爬水管爬进自己的房间,爬水管对夏烟芸来说已经是熟能生巧了。
夏烟芸来到了水管旁,她先把鞋子拖了,用两只手抓着白色水管,两只脚收拢过来夹着水管,快速地往上攀爬,不到一会的功夫,已经爬到三楼窗口边缘了。
夏烟芸慢慢的往上爬了一点点,她把头斜着探到了窗口边,透过窗口,它看到了里面有一张单人chuáng,chuáng对着的墙上装有电视,方面旁边应该是个洗水间,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夏烟芸等了半分钟还是没有看到有任何动静,夏烟芸再往上爬了一截,里面的景象把她吓了一跳,她看到房间窗口下面竟然蹲着一个人,这个人脚被绳子绑起来了,手被反扣在身后。
这个人突然抬头往了一下看到了夏烟芸,眼中充满了委屈。
夏烟芸差点抓不稳水管摔了下去,这个人就是杜柔,她的嘴巴被白色胶带封了起来,她蹲坐在一张木桌旁,刚才就是杜柔听到夏烟芸敲门后,她撞击旁边的木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杜柔看到夏烟芸后,挣扎着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但是手脚被绑了,她压根就站不起来。
夏烟芸用一只手紧紧的揽住了白色水管,另一只手尝试着打开窗户,还好窗户没有上锁,夏烟芸又往上爬了一截,身体的一只脚刚好踩到窗边,一只手抓着窗口里面的墙,踩到窗边的脚出力把另一只脚带过来,整个身体就站在了窗口上,夏烟芸跳到了房间里。
她转身蹲了下来,用手撕下了贴在杜柔嘴巴上的胶带,杜柔的嘴角边有深深的胶带印字,解开了捆绑在杜柔手上和脚踝的绳子,夏烟芸焦急的把杜柔从扶起来,让杜柔坐在chuáng边,微胖的身材和肉嘟嘟的脸蛋此刻已经消瘦下来,唯有圆鼓鼓的腹部赘肉才显现出些肉感。
夏烟芸也坐在了chuáng边:“杜柔,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谁把你这样绑起来的?”
杜柔脸色很焦虑,双眼低垂“烟芸,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怕他们突然来打开我的房门。不过他们刚送饭给我吃过,应该暂时不会来。”
“他们是谁?”
“我该怎么跟你说呢?我从头说起吧。我和我男朋友是上个学期就开始jiāo往了的,都没有告诉你们,原因是我男朋友说他比我小两届,怕别人知道了说闲话,所以提出jiāo往先保密,等感情稳定了再公开,后来我发现他有很多女性朋友,他说他学医是因为家人要求他学的,他最喜欢的是音乐,他加入了学校的音乐社团,他解释说那些女性朋友都是他学习音乐的朋友,在一起讨论音乐,我不太相信他就跟他提出了分手,没有到他也就答应了跟我分手。这个学期开学的时候宋莫新不是jiāo了一个男朋友吗,这个男朋友上就是泰同山,也就是我前男朋友。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后来在学校看到他们在一起,我才知道原来宋莫新男朋友就是我男朋友。那几天在寝室我心情很不好,有点厌恶宋莫新,我又不能和谁述说,我的旧爱就是别人的新欢,我的伤痛就是别人的幸福,你理解吗?”
夏烟芸倒了一杯水给杜柔,同情的看着她让她继续说。
“这种感觉很无助,更无助的是暑假在家里的时候我发现我怀孕了,当时我完全懵了,也不敢去医院,不敢告诉家人,当时,我就只能默默的每天不断的和泰同山述说,他说放假了他没办法来我家这里陪我,他说他妈妈就他一个儿子,他暑假只能留在仁夏市,不能出去,而我一直没有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