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突然问,“叫烈风。”
“记得。”顾溪回想了一下,初见谢西逾的那段时间,他身边确实跟着这只德牧。
又高又威武,体毛黑泽,也很听她的话。
但是后来,倒是不常见到了。
顾溪疑惑地问,“是你的狗吗?”
“不是,是我舅舅,陈燎的。”谢西逾轻描淡写道,“那时我在进行康复治疗,右手神经受损,被鉴定为神经坏死,持/枪几乎不可能,便提前退役了。”
“我一度无所事事,陈燎就把他的狗留给我照顾,最近接走了。”谢西逾说,“烈风是一只退役警犬,二月我要去看他,我想带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