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不如争气,争气不如努力。
一出大帐,于扶罗便赶紧号召士兵向自己靠拢,同时,也赶紧组织士兵开始抵抗。
见赤颜大营的中军防卫森严,许哲便领着死侍兵绕路杀向后营。放出军马,点燃粮草,又放了几把火,许哲便领着死侍兵从赤颜大营的后面冲杀而出。
见到黄升,清点了一下人数,居然未亡一人,只有几个受了轻伤。
一见赤颜大营火起,喊杀震天,乱象纷呈,太理慈便领着狼骑军杀了进去。狼骑军四处出击,游走不停,在赤颜大营里肆无忌惮的虐杀着没有战马的赤颜兵。
几番打食以后,龙骑军的号角响起了,无奈,太理慈便赶紧领着狼骑军撤退,尽管他还没有杀过瘾。
见烈军步兵走后,骑兵又来,于扶罗便命赤颜士兵赶紧上马,迎上烈军骑兵。
可于扶罗刚组织好士兵,烈军骑兵竟飞速的退了下去,动作之快,丝毫不比赤颜铁骑逊色。
正当于扶罗奇怪的时候,大地忽然发出了轻微的震颤,磅礴的轰鸣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十里坡的噩梦又一次的浮现在了眼前——烈军的重骑兵来了。
虽然天色还很暗,但那突前的一排排大枪却清晰可见。
“突——击!”
在重骑兵的突击下,未经战阵的赤颜新兵一击即溃,四散奔走。
在龙骑军的几次冲击之下,赤颜士兵终于开始溃散了,战场的形势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
而突击了几次以后,龙骑兵也飞速的撤出了战场。
此时,东方已经发白,赤颜大营也已经变成了平地,寨门和寨墙早就被烈军骑兵踏平了。
仗打到了这份儿,于扶罗知道自己败了。
于是,大旗一挥,大刀一扬,于扶罗便准备从后营撤退了。而这时,后营竟也传来了喊杀声。
见前面打的热闹,许哲早就按捺不住了,不过,幸好黄升老成持重,没有急于进攻。
而一见赤颜兵开始溃散,黄升便知时机已到,大吼一声,和许哲联袂发起了致命一击。
见正面和背面都有烈军,于扶罗便打算从侧面突围。
站在高高的指挥车上,战场上的形势自然清晰可见,所以,于扶罗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陆风的双眼。
见于扶罗打算从侧面逃跑,陆风便赶紧命令烈军四面合围,不要放走一个赤颜人。憋了一夜的张合和章费,终于领着熊暴军和虎贲军冲了上去。同时,陆风也命令典威赶紧领着侍卫营去敌住于扶罗,千万别让他再跑了。
不过,陆风也很是奇怪,因为赤颜兵败得太快了,熊暴和虎贲两军还没有正式进攻呢。
挥舞着大刀,于扶罗一路向前冲杀着。
幸好侧翼的烈军不多,所以,他很快便冲出了烈军的包围。可是,正当他暗自庆幸的时候,迎面却忽然来了一支一千人左右的小军营,领头的是一个褐脸大汉。
这支小军营的服色和其他烈军很不一样,都是锦衣轻甲,很是奇特。并且,那个领军之将和开州的其他将领也是不一样。
因为在于扶罗的印象里,开州的大将都比较年轻,并且,相貌大都很是威严俊美。比如赵子云、太理慈、张和、章费,甚至徐光和高川。而今天见到这将,竟是如此的丑陋凶恶。
只见这将脸似烟熏火燎,眼如火中明灯,眉似秋后幼虫,鼻如十里之坡,口似庭院古井,耳如半轮明月。整个人,竟如灶王爷转世一般。
这将跨着大马,舞着双戟,一路呼喊着便向于扶罗杀来。
等这将来到近前,于扶罗便认出来了:这将正是陆风的贴身之将。
不错,这员大将正是开州侍卫营统领,典威典伯建。
来到于扶罗面前,不由分说,典威架起双戟便打。
“当!”刀戟相交,火星四溅,于扶罗顿感双臂发麻。
“看来,这汉将的力气还真大。”于扶罗心中暗想。“破力当以巧,不能和他硬拼啊。”
尽管于扶罗改变了自己的招式,不和典威硬拼,可几招过后,他依然是处在下风,因为他和典威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武将,尽管他的武力也不低。
而渐渐的,于扶罗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他已经和典威缠斗在了一起,想要脱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此时,烈军对赤颜军的四面合围已经完成。
见四面八方都是烈军,形势异常紧迫,于扶罗不禁暗暗心急,他又一次的感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