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递给项颖。
项颖接过,瞄了眼桌上的画没说什么,只是转身走近窗户:“那我走了。”
“等等,她怎样了?”宋翰墨语气听着有些急切。
“嗯……”项颖思索了一会儿,苦笑着,“你要是想做到画上那样怕是很难,任重道远。”
宋翰墨沉默了一会儿,鼻尖有些酸涩,他垂眸望着画中女子:“是我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