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huáng逸正扫完最后一处落雪。
“师母。”
huáng逸将手中扫帚放在一旁,扫了眼曲雁的面色,淡淡应了声,在转身回屋时才问道:“平江那边如何。”
“一切如常。”
曲雁跟着师母身后,以往少年时,每到她母父祭日她总要回平江一趟。她这次不仅待的时日久,还传来齐影险些小产一事,可huáng逸似乎并未有责备之意,只为曲雁添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