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言笑着说:“你的毒舌呢?我觉得那可是你的魅力之一。”
“因为我是真的想吃。”希维尔的声音里渗出渴望,紧接着又变得微妙:“还是说,你有……嗯,怎么说呢?比较特殊的嗜好?你难道喜欢我骂你?你点头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林言愣了一下,希维尔的这番话着实把他给吓到了。
额,我难道有表现出那种抖m的倾向吗?
“算了吧,我可没有那种嗜好。”想起了沙漠里孤独的倩影,林言才想起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还有多久?”他说。
是对医生说的,他和他的助手正在一丝不苟的为病人服务。
医生头也不抬的回道:“那你可得等一阵子了。黎明之前应该能够结束。”
林言又问:“吃东西呢?现在可以吗?”
“得等一切结束之后才可以。”医生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向自己的助手索要了一把钳子。
然后,希维尔的脸部肌肉又开始抽搐了,不断渗出的冷汗就是最好的证明。
幸亏上面躺着的不是自己。这种简陋的医疗条件,不是被活活疼死就是因为伤口感染而死。
只能说,希维尔能够挺过来,不愧是恕瑞玛皇室的血脉。
“只能这样了。”林言对希维尔说:“明天早上我会回来的。吃的我放在外面。”
希维尔稍微抬起头往林言这边看了一眼,又很快的躺下,随意问道:“那个小黄毛呢?”
“走了。也许又开始琢磨着去祸害那个帝王的陵墓了。”林言朝她眨了眨眼:“你懂得,他是探险家,走到哪炸到哪的那种。行了,我先走了。明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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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名昭著的可哈丽塞大漠,这里是死人安眠的地方。这一望无际的黄沙就是墓园,但是这里生机勃勃。
不仅仅是强盗团的威胁,其中许多生命是艾克塞。虽然只需要几发正中眉心的爆弹就可以轻易将它们炸成碎片,但它们总是没完没了地出现。
从黄沙底下,毫无征兆的出现。
维考拉的城外,一望无际的大漠银装素裹。无人的小木屋外,卡莎找到了一个朗姆酒的空箱子,坐在了上面,翘着腿,抬起头,望着无垠的漫天繁星,沉思与回忆着。
这就是卡莎打发无聊时间的方式,更多的时候,她则是在与虚空战斗。
就连仰望繁星都成为了一种奢侈……
“都已经这么晚了……”她低声说道,好看的瞳孔中反射着微弱的星光。
一个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他坚定的向前走着,步伐轻快而又充满了活力。黑暗的环境让人看不清掩藏在兜帽下的模样,但卡莎认得出来。
“你过来干什么?我还以为你已经睡了。”
卡莎语气中的疑惑都快溢出来了。
摘下兜帽,露出了熟悉的面孔。林言回以微笑,拍掉了身上的风沙,同时向她展示了一下手中的战利品。
“我想,你应该还没睡。所以我就来了。”
“为什么?”卡莎惊讶的轻语。
“没有为什么。”
林言思索了几秒,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随意:“就是感觉,我在里面睡觉,而把你一个人独自留在这,我的心里过意不去。”
“那个女孩儿呢?希维尔?”卡莎悄悄地问。
“她很好,和针线战斗。”林言就悄悄地回答。
“你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了?”
“有医生陪着她。那里很安全。”
应该不会半路出现泽拉斯的信徒之类的吧?
林言的心中有些没底气。
卡莎盯着他看了好久,林言就趁着那段时间熟练的升起了火堆。
林言也找了一个空的箱子,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问:“我们要在这里过夜吗?”
林言扫过周围,就耸肩:“看来是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带你进城里面去。可惜不行。”
他失望的摇摇头,卡莎就轻轻的一笑:“没事,我已经习惯了身上的这层皮肤。”
她望着星空:“有时候,我也会想爸爸和妈妈如果活着的话,该多好啊。如果十年前没有发生那种事情……”
林言开始从袋子里掏东西,那是他之前从集市买的水果。
“他们一定活着。”
卡萨丁他确实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