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林言轻轻的握住她的手,突如其来的大胆动作让卡莎的身躯微微一颤。
“唉?你这是???”她眨着眼睛,疑惑的看着林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放松下来。相信我,没事的。”
他只是在安抚她,看着她的眼睛笑了一下,就松开了手。
因为内瑟斯已经过来。
狗头人身的神灵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高洁的气息,手中的巨斧痛饮着月光,挥洒着千年来的寂寞。
他问。
“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言眼睛紧锁在内瑟斯,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恐惧。
他有重复了一遍之前说的话。
“我知道你是谁,内瑟斯,古恕瑞玛的天神战士。我知道你来这里也是为寻找古恕瑞玛皇室的唯一血脉。”
林言的声音掷地有声,内瑟斯一个字不差的听在耳里。
狗头人身的神灵喷出一口炽热的鼻息,声音中渗出了渴望:“凡人,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因为我是穿越者,我不仅知道你们恕瑞玛的破事,还知道瓦罗兰大陆关于其他国家的破事!
当然,林言不会这么说。
“因为我遇到了恕瑞玛的血脉,阿兹尔皇帝的子孙。”林言指向了城镇的方向:“我救了她,她现在就在城镇里面接受治疗。”
突然,巨斧的表面闪过一丝蓝光,反射的也是城镇的方向。他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以及,这个虚空女孩儿是怎么回事?”
“首先,我叫林言。”林言说:“其次,她是一个人,不是虚空,叫做卡莎。”
卡莎站在他的身后,抬起头来看着内瑟斯,瞳孔中翻滚着倔强与不屈。
“好吧,好吧。”内瑟斯的声音听起来很平缓:“这是一场误会?可这女孩儿身体上的虚空可是货真价实。”
内瑟斯对此仍旧表示怀疑。
“她也是虚空的受害者,也是恕瑞玛的子民。身为传说中帝国的英雄,内瑟斯,你不应该对自己的人民出手。”
“也许。”他只是这么回答道:“其他的暂且不谈,我们谈谈正事。”
内瑟斯的言辞变得严谨了许多。
“她在哪?”
“城镇里面。”
林言又指向了城镇。
“现在情况如何?”
“正在接受治疗,很不错。至少不会死。”
“是你们救了她?”
“不错。我没有理由说谎,否则我也不会知道你在寻找什么。”
内瑟斯提问,林言回答。
一问一答,场面甚是平和。
内瑟斯目光越过维考拉破碎的城墙向里面望去,内城的景象也只是之前荣光逝去后残留的阴影而已。
过去的一千年将这座城市剥蚀得皮肉皆销,只剩下石头所建的骨骼,而当年的荣华之盛大半已褪为废墟。
这些废墟是在过去的几百年里由那些依然怀恋故土的人们所建起来的,他们执拗地相信故园的未来存在于对过往的复兴中。
内瑟斯感应到了远古魔法的存在,嘴里泛起一阵金属的腥味。
他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敏感起来。这气味让他依稀想起了旧日,还有某个在早已迷失的年代中的久远回声。
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魔力自天边而来,漂浮于城市的上空。
那是一个黑暗能量噼啪涌动的灵体,身上缠着生铁的锁链和一口远古石棺的碎片。那是恕瑞玛的忤逆之人,也是古老帝国覆灭的成就者。
“泽拉斯。”
林言也被那种闪光吸引了目光,就算是城市里面的人也注意到了那个远古的罪恶法师。
显然,泽拉斯也找到了希维尔,为了亲手斩断恕瑞玛这肮脏的血脉。
天空正向下泼洒着火焰。
卡莎望向了远方,声音低沉:“我看到有一大队人马正在朝这里赶来。来者不善。”
内瑟斯感到了痛苦和恐惧,并非是因为他害怕泽拉斯。
而是因为他的亲弟弟,那个被他亲手封印在陵墓中的人。
那一天,阿兹尔死了,被他童年的好友所谋害,飞升仪式中断后所迸发的失控魔力也将城市一举摧毁,殓入了漫漫黄沙。
他把陵墓的大门封死,将雷克顿和泽拉斯留在了里面。从那之后,每一天他都会重新在脑海里经历封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