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熟练的掌握了这件乐器的技巧。
原本她是想和萨勒芬妮共同演唱的,可惜萨勒芬妮躺在帐篷里昏迷不醒,她太累了,需要休息。
“沙漠的蜜酒。”卡萨丁的声音听起来几乎是在呓语:“我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坐下来,听着歌,品尝着美酒了。”
自那次噩梦过后,卡萨丁从未露出过真心的笑容,日日夜夜都在复仇的烈火中不能自拔。有时候,他也会脱下那厚重的盔甲,露出人类的面容,走到酒馆,回忆起曾经,不醉不归。
一股风腾起,扬起了细腻尘沙,和林言的黑发。
“以后有的是机会。”
托斯卡纳的福,他们才能够载着这些酒水和食物以及搭建营地的材料深入荒漠,否则光是携带这些物资,就已经足够把它们拖垮了。
哦当然,还有两头斯卡纳什,这是塔莉垭家的财产。
风在他们身边呼啸,但两人一动不动,卡萨丁长叹一声,看向了北方,家的方向。
他坚毅的下颌放松了:“希望吧,我跑了一辈子,不想再跑了。已经累了。现在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安享晚年,放一放羊,种点水果,过一点像平常人一样的生活。打打杀杀,我打打杀杀了十年,累了,累了……”
卡萨丁把最后两个字拖得很长,沧桑的声音在砂砾之间回荡。
“是吗?如果伯父你是这么想的话,我有一个去处。那里和曾经的村落挨得很近,而且也是一个绿洲,有人有水,不愁吃喝。”
“哦?什么地方?”卡萨丁笑了一下,把杯中的蜜酒一饮而尽。
“庄园。”林言说:“阿兹尔知道吗?恕瑞玛的皇帝给的。”
说是庄园,其实更像是对抗虚空的第一道防线。阿兹尔在未雨绸缪,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
说到这个庄园……
话说,我当了多久的甩手掌柜?也不知道我当时种的地怎么样了……
没办法,就这点爱好,情不自禁。
看到这些地就这么荒着,林言的心里就感觉不是滋味儿,于是就从补给官那里要了一些种子和地,随便种起了一些热带水果和食物。
这大概就是种族天赋吧。
“皇帝赏赐的?”卡萨丁显然十分的惊愕:“孩子,这是真的?”
林言为他满上了蜜酒,笑:“当然是真的,我从不说谎,偶尔。”
卡萨丁微微一愣,接着抿嘴一笑,拍了拍林言的肩膀,两人现在看起来仿佛就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很不错了。我已经开始期待放羊畜牧的生活了,整日的打打杀杀,已经快让我心里憔悴了。”
卡萨丁端起酒杯放到嘴前,又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望着浩瀚的星空,原本的黑暗被星光与月光点缀,美丽无比。
卡萨丁视线开始期待,他的唇齿间已经泛出了甜蜜。
“有时候,放羊累了,我会带着孩子去沙漠上奔跑,教他骑骆驼,捉小虫,给他唱恕瑞玛的童谣……”
卡萨丁说着,思绪不止的飘。
“孩子?”林言越听越迷:“孩子?哪里来的孩子?你是说我和卡莎吗?我们可不是孩子。”
“你和卡莎的。”卡萨丁从兜里拿出了烟斗,吧嗒吧嗒的抽着:“你说以后你俩有了孩子,该叫什么呢?你们艾欧尼亚人的话……”
卡萨丁在自顾自的说着,透过阵阵烟雾,林言似乎已经从卡萨丁的眼中看到了他所想的未来。
好家伙,岳父都已经想到孩子叫啥名去了。
寒凉的风终于平静了下来,带走了人们的体温,也带走了卡萨丁的笑容。
只是短短的一个呼吸,卡萨丁又陷入到了悲伤之中。
“也不知道,卡莎那孩子的第二层皮肤该怎么办。也许,我不该停下来休息,我该去寻找……”
“好了伯父,那种事情就交给我把。”林言打断了卡萨丁的发言,又神秘兮兮的说:“对了,明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卡萨丁乐了,他眯着眼睛上下扫过林言:“你这孩子,能给我什么惊喜?”
林言故作深沉,眨了眨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真是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呢。”
卡莎从一边的帐篷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湿润的毛巾。脸上红通通的,话是这么说,但她显然听到了林言和卡萨丁的对话。
“就,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