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宁躺在病chuáng上,扭着头,看着窗外一片云。
阮漠寒顺着杨海宁的视线看过去。
“阮小姐,在扬州,就没有这样的云。”杨海宁轻轻开口。
她做完手术,逃过生命危险,但毕竟年纪这么大了,恢复起来吃力,整个人就显得虚弱。
杨海宁以前就瘦,此时躺在病chuáng上,更像薄薄一片纸,要不是一chuáng被子压着,好像随便哪里来一阵风,就能把她chuī走。
“扬州的云总是很淡,飘飘绕绕,透着温柔。”
“不像邶城的云,天一高,连云都显得朗阔,不是我记忆里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