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听然心思单纯,她自然是没想过要和商之巡分割财产这种层面上去。
她想的更多的是,这假结婚假结婚,到最后该怎么收场?
两个人现在躺在同一张chuáng上,许是吃人嘴软,现在苏听然倒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排斥商之巡。
相反,她觉得现在的商之巡头顶上散发着一种叫做母性的光辉。
苏听然侧躺在chuáng上,被子盖住自己半张脸,像只偷偷摸摸的小仓鼠似的看着一旁的商之巡,有些不确定地问:“一定要明天领证吗?我的意思是,可以迟几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