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仁索性就脱了上衣。褪去衣衫,他依旧还是那副野性难驯的模样。
祁衡仁显然也没有料到今天说要请假的周听而会突然出现,他意外:“你怎么来了?”
“路过。”
“行,过来帮个忙。”
“哦,好。”
有一幅大尺寸的画需要表框。
周听而看到画的时候感慨:“老板,这幅画你终于画完了呀!”
“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损我?”
“我哪有资格损你啊……”
自从京市回来,祁衡仁钻进画室那么多天,一直在画这幅百鸟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