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煌看着秦家绣坊的金字招牌,拉着芝娴就跑了进去,“依棠在吗?”
秦依棠正在堂后整理着布匹,突然听到店里很是喧闹,跑出来看到是她们,也是兴奋不已。
白小月把芝娴拉过来,“依棠,这是芝娴,她马上就要成亲了,可是她的喜服太素净了。”
白小月一双杏眸眨起来,“你可能出手?”
芝娴很紧张地看着秦依棠,秦家绣坊她可是听过的,秦依棠也是很出名的绣娘。
秦依棠放下了手中的布匹,看着芝娴笑了笑,“好,三日可来得及?”
不等芝娴说话,白小月抢着笑道,“来得及,多谢秦姑娘了。”
四个姑娘挑选着喜服的绣花式样,又是一阵打闹。
秦依棠和芝娴黄煌在一旁商议着绣花式样,白小月在一旁乱晃着,突然她看到了一副画像。
画像上的人很是像秦依棠,可是眉眼间更是温柔,她一手执针一手穿线。
见白小月一直看着那幅画像,秦依棠笑道,“月牙,那是我娘亲。”
白小月回头惊叹道,“依棠,你和你娘亲长得好像。”
秦依棠跑了过来,轻轻推了推白小月,“那可不自然,那可是我亲生的娘亲。”
黄煌在店里看了一圈,惊奇道,“怎么没看见伯母,她今日没来店里吗?”
秦依棠笑道,“我娘亲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山里闭关练绣功,很少会出来的。”
“好了芝娴,三日后你来店里找我,定能给你一件最美的喜服。”
芝娴看着白小月和秦依棠,认真作揖道,“这次真的多亏了有你们在,芝娴无以为报,往后各位想要喝美酒,尽管去卧龙酒坊,报上大小姐名号,随便拿酒便可。”
白小月是外来人,还没什么反应。秦依棠已是瞪大了眼睛,“芝娴大小姐,卧龙酒坊可是厉害了,你自己说了供给我们美酒,往后可不能后悔了。”
几个姑娘又笑作一团,白小月和黄煌趁着乱跑了出来。
“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我们出来这么久了,该去药铺研究药包了。”白小月心中一直惦记着这个药包,她可不能为了赚银子忘了自己应该做的事。
两个人到了药房,“掌柜的,你看看我这个药包,可能帮我配一下?”
白小月轻轻按住黄煌,生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自己笑着问道。
掌柜的本来是信心满满地接过药包,大抵是觉得并不会有什么难度。
结果他只是闻了闻,便很错愕地看了白小月一眼,又放了下来。
“我说小姑娘,你该不会是来逗老夫的吧。”掌柜的半眯着眼睛看着白小月,他从医这么多年,可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药包。
白小月摇着头,把药包又塞回了掌柜的手里,“我怎么敢逗你呢掌柜,我知道这些药很难配齐,麻烦掌柜的了,帮我辨认一下,可能识得里边有哪几味药,你看,我已是辨认出这几味了。”
白小月素手纤纤,在掌柜身后的药柜之上飞速点着,掌柜随着她取出了这些药。
掌柜的将信
将疑地依白小月所说,对照着她指出的药粉和药包中的粉末对比着,他的眼睛瞪大了,“小丫头你有几分本事,这些药确实是这药包里有的药。”
白小月又是摇头,“掌柜的客气了,我可是研究了一个晚上,可惜也只能找到这几味药,还是因着形色特殊,或气味特别菜找得到。别的,可真是我才疏学浅了。”
掌柜听闻白小月只用了一个晚上便找出了这些药,看向她的目光更是闪着光,“丫头,你确实是挺厉害了。你让老夫来看,我也只看出了一味药,宗祁。姑娘你看看?”
掌柜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宗祁,放在白小月面前,“可是姑娘,你可确认好了,老夫闻着这药包里确实是有宗祁之味。可这药,可是一星半点就能要人命的。”
白小月小心地接过宗祁,其实她昨晚闻着药包中有一丝淡淡的辛辣之气,心中是想过宗祁这味药的。
可是她实在是不敢置信,这药包之中会有毒药。
“多谢掌柜的,这些药,麻烦都帮我包起来吧。”白小月递上了银子,这银子是高于药材本身的,她也不是不懂道理的人。
药房掌柜很是喜欢这个讨喜的姑娘,留下了一些药粉,亲自把白小月和黄煌送到了店外,“姑娘你放心,若是老夫再研究出什么,就上辰府去找你。”
白小月还没说话,却见前方跑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