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铃音昨晚就到了。”
“昨晚就到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你睡得跟头猪一样。”
秦老手里的半个包子当即就朝着白小月砸过去,“你这不肖徒!”
白小月难得敏捷地躲过去,柳眉倒竖,“师父,我都已经把大金给你让你研究了,你居然还说我不肖?真是没有天理了!”
两人在秦老面前坐下,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铃音听到她把大金给秦老研究,吃了一惊,“秦老,你真的研究大金了吗?”
一提到这个秦老就伤心,大金可是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研究对象,有时候做梦还会梦到呢,谁知道终于到了他手上,却什么都没研究出来。
他叹口气,摇摇头道:“唉,可惜啊可惜。”
铃音不懂他的意思,扭头看着白小月,“怎么了?是不是大金有什么不对劲?”
“大金怎么可能会不对劲?是我师父,研究大金了一整天,却是无从下手,什么都没得到。唉,我师父真是可怜啊可怜。”
“你还吃不吃饭了?不吃饭就起开,影响我胃口。”
秦老见白小月一直在嘲笑自己,便不悦地瞪着她。
白小月点点头,“你没看我正在吃吗?”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辰风那小子居然能忍受得了你?”
秦老哼哼了两声,不愿再跟这两个小丫头废话,很快地吃完了自己的早饭,起身走开了。
铃音慢吞吞地喝汤,脸上的神情略复杂。她想了想,问白小月,“秦老怎么会想要研究大金呢?”
“我师父那个神经病,非说我和大金的体质都很特殊。结果呢?呵呵。”
白小月说着耸耸肩,把一个大包子塞进嘴巴里。
铃音眼波一转,笑嘻嘻地道:“你师父也真是可爱,什么叫做体质特殊?大家不都是一样的吗?”
“是啊。”
白小月嘴里塞着包子,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铃音姑娘似乎对大金也很感兴趣呢。”
付长蔚忽然在她们对面坐了下来,笑吟吟地看着铃音。
铃音听他话中有话,便将眉头扬起来,“付公子想要说什么,不妨就直说。”
付长蔚脸上的笑云淡风轻,“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铃音姑娘根本就不怕大金,不仅不怕,甚至还很喜欢它。一般的姑娘第一次见到大金,都会吓一跳的。可是铃音姑娘的反应,就很耐人寻味。”
铃音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了,哼了一声道:“你都说了一般姑娘见到大金会吓一跳,我不是一般的姑娘,所以当然不会被吓一跳啊,这么简单的道理,到底有什么可耐人寻味的?”
“说得好!”
白小月把自己的碗“砰”的放在桌子上,起立为铃音鼓掌。
铃音也站了起来,“走吧月牙,我不想跟他说话了。”
白小月点点头,冲付长蔚吐了吐舌头,然后便拉着铃音走掉了。
付长蔚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目光里涌动出复杂的光。
轩辕辰风走过来,也望着她们二人,沉声道:“是不是很不对劲?”
付
长蔚想一想,低笑一声,“是有些不对劲,可是她对月牙,似乎真的没有敌意。你会不会太紧张了?”
“这可是关系到小月的安危,我不得不重视。”
“铃音对月牙,好像有一种天然的熟识感。”
“所以我觉得不对劲。”
付长蔚站起来,在他肩膀上拍一拍,“既然暂时查不到有力的证据,那就先这样吧。她都跟上来了,我们总不能将她打跑吧?她再怎么说也是东楼兄的未婚妻,东楼兄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这正是轩辕辰风烦躁的一点,如果铃音不是齐东楼的未婚妻,那这件事情就好办了,他可以有无数种方法让铃音消失掉。可是问题是,她偏偏就是齐东楼的未婚妻。
轩辕辰风眉头紧皱,“她最好不会伤害到小月,要不然,凭她是谁的未婚妻,都休想活命。”
“月牙啊,你这马车可真是舒服呢。”
铃音和白小月坐在马车里,靠在厚厚的长毛毯子上,舒服地感慨一声。
白小月点点头,“这都是轩辕辰风给我准备的。”
铃音扭头看着她,“轩辕辰风这个人虽然很讨厌,可是他对你倒是真的好。”
“你的东楼对你也很好啊。”白小月想到昨晚上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