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问道:“你要和玲珑打个招呼吗?”
电话里沉默了半晌:“不用了,你也别告诉她我来过。”
司徒霸道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不舍和留念,肖潇想到这几日玲珑的状态,心里有些不落忍。可一想到那天酒吧里司徒左拥右抱的画面又有些愤愤不平:“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司徒霸道知道肖潇指的是他在酒吧找姑娘的事,他苦笑了一下:“肖潇,我和玲珑之间有太多的问题,即使没有酒吧那件事,我们也不可能走下去的。”
早在那之前,他就已经决定要和玲珑分手了不是吗?那件事只能是一个楔机。
“为什么?”肖潇不解地问道,她明明就感觉他们对对方都有不舍的啊。
“你别问了,总之你好好陪陪她吧!”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会做到的。”肖潇微微蹙眉,玲珑和司徒的这段感情看起来很复杂啊。哎,她要早几个月回来就好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对什么事都一脸懵逼,只能连猜带蒙。
叶玲珑在叶子倩的墓碑前靠了好久都没有动静,肖潇越等越觉得不对劲,便走了过去。结果走近一看就吓了一大跳。叶玲珑一动不动地靠着墓碑,双目紧闭,脸上犹带着泪痕,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
她用力地摇了摇叶玲珑的手臂:“玲珑,玲珑,你快醒醒啊!”
叶玲珑没有反应,肖潇贴着她的额头一摸,滚烫滚烫的。她急得大叫起来:“司徒,司徒你快来啊,玲珑她发烧了。”
司徒霸道一惊,迈开长腿便走了过来。
然后一弯腰,将叶玲珑打横抱起,快步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肖潇花痴了一把:“哇噻,这个动作好帅。”感慨完后,她迅速收敛脸上夸张的表情,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唉,这么冷的天,她就知道得出事,早知道不该听司徒的,让玲珑在墓碑前坐那么久的。
突然的温暖让叶玲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入目却是司徒霸道焦急的面容。她忍不住抬起手来,想要摸一摸在深夜想念了无数遍的俊颜,只是身上的疲软让她连这个动作都无法完成。
颓然地任手臂垂下,叶玲珑嘟哝道:“算了。”
反正是做梦,没准碰一下,这梦境还碎了呢。
她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司徒霸道将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帮她系好安全带,叶玲珑的帽子歪了,他本想将它扶正,大手却不听使唤,鬼使神差般的将它取了下来。
新长出的发茬有些扎手,痒痒的,却是酥到了他的心底。忍不住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轻吻,司徒霸道心里涩涩的,真的就这样放开她吗?这会不会成为他今后最大的痛?
司徒霸道不敢想下去,踩一脚油门,迈巴赫便开了出去。
肖潇将他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心底越发疑惑起来。不过现在不是疑惑这个的时候,她匆匆上了Mini,跟在迈巴赫后面向市区驶去。
叶玲珑因为吹了风所以引发高烧,一系列检查之后,医生给吊上了点滴:“没什么大问题,吊几天点滴就好了。”
司徒霸道问道:“要住院吗?”
“不用,每天来打点滴就好。”
肖潇道:“玲珑最近是不是走霉运啊,咋和医院这么有缘呢?要不改天去找个高僧求?个平安符得了。”她嘀嘀咕咕的说着,自己完全没往心里去。
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司徒霸道看了她一眼,默默地将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徐家别墅苏美琳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任凭徐绍鹏怎么跟她搭话,她都不理不睬的。徐绍鹏没了办法,便打电话让小方订票,准备先送她回美国。
妹妹的事已是尘埃落定,她再呆在榕城也没什么意思了。
爸爸徐镜的原话是,就该让徐娇娇长长记性。呵,他有那么多的私生女,自然不会在乎这个骄横又不贴心的女儿,可他却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啊。
苏美琳突然坐直了身体:“15年啊,绍鹏,咱们一定要想办法帮帮你妹妹。”
“嗯,我已经和钟律师商量过了,娇娇判15年板上钉钉更改不了。咱们可以从减刑下手,只要操作得当,还是能减几年的,等过一段这事没这么紧了,咱们私下运作运作,也能让她少受几年的苦。”
“哎,也只能这样了。”苏美琳叹息了一声,口气突然凌厉起来:“还有那个叶玲珑,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徐绍鹏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