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玲珑从没被人这么急切地吻过,仿佛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司徒霸道吻得格外用力,攥住她的两条手臂更如钢筯铁骨那般,生怕稍微一松,她就会从怀里消失。
整个车厢里回荡的全是剧烈的喘息和心跳声。
叶玲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才稍微放开她。
额头顶着她的,司徒霸道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玲珑,玲珑。”一声一声,几欲将她的心喊化。
她将手指穿进他的短发,喘息着问道:“司徒,你到底怎么了?”
司徒霸道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唇贴在她的额上。如果叶玲珑这时候能看见他的眼神,就能发现里面的挣扎与纠结。
“对不起。”他轻声说着,轻柔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额上,脸颊上。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放弃和司徒修的争斗,对不起,我现在还无力对抗爷爷,对不起,我现在还不敢要你。
叶玲珑更懵:“司徒,你究竟怎么了?”
司徒霸道却猛地放开了她,然后亲自开了车门:“你快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司徒……”
“别问了,回去睡觉吧!”他满脸疲惫,索性闭上眼睛不看她。再多看一眼,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可是让她当情人吗?且不论玲珑愿不愿意,他自己也舍不得啊。
接近零度的空气也抵不过这一刻心中的冷意,叶玲珑深深看了他一眼,往房门跑去。
为什么为什么?
有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越发琢磨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了。
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从窗户往下看,迈巴赫已经化成一道流光,迅速消失在她的面前。她怔怔地站在窗前,强烈的怀疑刚刚发生的事不过是一场梦境。
可身上的冷却提醒着她,那就是真实发生的,司徒霸道真的曾守在她的窗下。还有那个急切到仿佛下一秒就世界末日的亲吻。
纤细的指轻抚嘴唇,这上面似乎还搀杂着他的气息。
叶玲珑慢慢地爬进被窝,将自己缩成一团。屋里开有空调,恒温26弃下她还是瑟瑟发抖,心里乱成了一团,她强烈地想要找个人倾诉,可是又能说什么呢?她自己都不知道。
辗转反侧的一夜过去,她眼睁睁地看着天黑到天亮。
七点的时候,周晓蓉来敲她的房门。
叶玲珑顶着两个黑眼圈开了门,周晓蓉被她憔悴的脸吓了一跳:“玲珑啊,你这昨晚干啥去了?”
“唉,可能是在年会上喝了些刺激性饮料吧,一个晚上就没睡着过。”
“那可怎么好?我还想让你送许婶去机场呢,这就要过年了,车也不好打啊!”周晓蓉有些发愁,许婶节俭惯了,哪里舍得打车,真要让她自己去,她铁定就坐地铁了。
这些年,她回家的机票都是叶玲珑帮她提前定好的,不然她也只会选择火车,说是票便宜。
可是她家那么远,飞机几个小时,火车得颠簸好几天呢。而且下了飞机,还得坐大巴走山路,回一趟家不知道多少折腾。
叶玲珑揉了揉眼睛:“没事儿,我洗把脸就好了,反正也睡不着,回来再补觉嘛!”
“行吗?精神不济会不会影响开车啊?”
“哪有那么夸张。”
叶玲珑洗完脸后看看离飞机起飞时间还早,便吃了碗稀饭,胃里暖暖的舒服了很多。许婶的行李有两个大包,那都是她买了要带回去给家人的礼物。
坐在后坐的许婶有些局促:“大小姐,你看你每年还都这么客气,这机场我也走好几次了,自己去就行了嘛,还麻烦你送?”
“反正也没事嘛。”
许婶抹了把泪:“这些年在你们家,夫人和你都不知道帮衬了我多少,要不是有你们在,我们家怕是早散了。”
“别说这种话了,你对我们不也和亲人一样嘛!许婶,你回去和儿子媳妇商量商量以后的事儿。要是他们愿意的话,就让她们来榕城吧。一家人随便在哪租个房子,打个散工,也比在那山沟沟里强啊。我听说好些地方连小学都没了。您孙子这眼看就该上学了吧!”
“嗯,最近的学校离我们家都5个公里呢!可这城里开销大啊,每天睁眼就得要钱,万一找不着工作可怎么办?”
叶玲珑笑了起来:“您这担心也太多余了吧!榕城哪里都在招工呢,哪怕进个工厂也能养活自己啊。山沟沟里是不花钱,可不也没地儿赚嘛。你儿子一年到晚卖苦力也挣不下什么钱,最主要的还是教育问题,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