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丽人原来是曾经在街上见过的那位妓女嫣红。
只是她身旁少了翠香,隐了隐逐沉声道:“我要见苏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那嫣红莞尔一笑,道:“我说自己是苏姑娘了么?你要见苏姑娘得到里屋去。她正等着你呢?”
江飞浪抬眼看了看通往里屋的门,门上挂着绣花门帘,他举步来到门前,一挑门帘走到里间屋,抬眼一看这里的陈设更加别致,淡淡幽香扑鼻,只是室内空无一人。
正在疑惑间,耳畔有人轻轻一笑,道:“江公子,久违了!”
接着觉得脖上压了件又凉又硬的东西。
江飞浪心中一颤,转头一看,身后站着追风捕司马印和鬼手捕于之孝。
压在他脖上的正是司马印的那把刀……看到双捕时,江飞浪也想到了郎老五,他是不是真的在逍遥……而听见司马印的话时,他知道郎老五也在劫难逃。
“江公子,咱们下楼吧,你的那位朋友还等着我们去料理。”司马印说完话时,于之孝已经把江飞浪的双臂在身后用牛筋套在腕子上,缠了六圈,拉在手里。
他如果敢反抗,那脖子上的铁链就可能勒下他的脑袋。接着,于之孝拉着铁链牵着江飞浪走出屋。
外屋的嫣红见了江飞浪笑道:“江公子,你找苏娥眉,她就这样欢迎你么?”
江飞浪冷冷一笑,道:“你得意什么!就是我死,我也看不上你!”
司马印早已推刀入鞘,在身后踢了江飞浪一脚,狠狠道:“你还想活么?”
对脸色绯红的嫣红道:“嫣红姑娘,你干得不错,回头我们会让老鸨子重重赏你的!还会劝她把你留下来。”
江飞浪被带下楼,来到那个厅堂里。他看见司马印疾身向郎老五带兰儿进来的那个屋子奔去,急得大喊道:“郎老五,快跑,捕快去抓你了!”
喊声未落,于之孝挥手给了他一个嘴巴,同时一拽铁链儿。江飞浪只得住了口,脸被勒得通红,怨毒地瞪了于之孝一眼。
而江飞浪不知道郎老五的处境,他若知道郎老五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他决不会嘶声大喊,去自找苦吃。
郎老五是喝了老鸨子放在酒里的蒙汗药才躺下的。
司马印轻而易举地用牛筋缚住了他的双手,然后把铁链儿缠在他的脖子上。
等这一切都做好后,他让兰儿去弄些凉水把郎老五浇醒。
老鸨子早就躲了起来。
这一切她或许想推托说什么也不知道。
兰儿端来一盆凉水递给司马印,然后也躺到别的房间里。
恐怕老虎醒来,死后再咬死自己。
老虎纵然是死了,也会有许多人害怕。
郎老五对于妓院的每个人都像一只凶猛的老虎……
司马印是有经验的猎人,等郎老五苏醒过来时,他觉得郎老五已经成了自己手中的一只羊。
郎老五被带到厅堂,看见和他同样遭擒的江飞浪时才知道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于是这只老虎又开始咆哮了:“老婊子!我操你八辈子祖宗!你躲到哪个鬼地方去了!你有胆量就出来看一眼老子!我就是变成厉鬼也要掐死你!”
郎老五大骂的结果是得到了司马印四个响亮的嘴巴,于是他的嘴角流出血来,脖子上铁链被勒得更紧了,甚至使他喘不过气来……
“江公子,你是聪明的。”于之孝开始说话了,“你老实告诉我们,蒋泰康和邹成都是不是你们杀的,我们不想让你们受皮肉之苦!”
江飞浪摇首道:“不是。我们那天在这里逃走一直没看见过他俩……”
郎老五不等他说完,却大声道:“不对,那两个兔崽子是我杀的!江飞浪我不用你为我遮掩!好汉做事好汉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你们放了他吧,与他无关!”
司马印冷冷地道:“你自己能够杀死他们俩人?显然你在为他开脱罪责。
“你想让我们放了他,然后他再反过来杀我们,你的算盘打得不错么。”
郎老五怒道:“老子要是会打算盘也不会着了你们的道儿,告诉你们,那两个家伙倒霉,他们见色起邪心,要欺辱‘快剑双湘’,正好被我们碰上。
“‘快剑双湘’打不过他俩,眼看不行时我就冲了上去,江飞浪劝我别多管闲事我没听他的……是不是在黄山你们发现了那两个尸首?”
于之孝冷哼一声道:“原来是这样,本来我所疑惑只是你俩也敌不过他们,原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