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外貌这种东西，她本来也没有概念，也不太在乎。

说话之间，她注意到王秀芹右手手腕上戴着一串刻有八卦图案的玉石珠子手链，那串手链玉石珠子恰好有十二颗，颗颗仔细雕琢，就连玉质都是极佳的上品，眼神微微一动，仔细观察一番之后，她抬眸问道：

“伯母是不是也对道学有一定的研究？您手上的玉石珠链，刻着的八卦图是道家的象征，而且十二颗也是道学才会注重的讲究。”

王秀芹愣了一下，没想到凡渡能对她手上的手链观察的如此仔细，而且说的话也正好对上她心中所想。

对于道学她最近小有研究，也正感兴趣，原本她还想要借着这个机会盘问凡渡一番，正好可以看看这个所谓的女道士，到底是真的有点东西，还是只是装出来的假把式。

没想到一上来凡渡就给了她一个惊喜，她居然一眼注意到了她手上的八卦图玉石链子，并且还准确的说出了这玉石手链的几个要点。

这就足以说明她的确有点东西，而不只是可能装神弄鬼招摇撞骗的女神棍，至少，她的观察力也算是很优越了。

王秀芹回过神来，看着凡渡，眼神之中满满都是赞赏，随后她点了点头，大大方方的说道：“不错，我最近去旅游，去了一趟国家有名的道教圣地，对于高深变化的道学，很有兴趣，所以专门求来了这串玉石手链用于把玩和研究，没想到凡小姐居然认出来了？”

“妈，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有兴趣的？”

赵慎之抬眸，神色很是意外，这连他这个亲儿子都不知道的说。

凡渡抿了抿唇瓣，只淡淡一笑，这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入门级别的辨认而已。

“看来凡小姐的确之前对于道学方面，颇有造诣。”王秀芹笑着夸奖凡渡。

至少在她目前看来，凡渡身上还没有什么地方让她觉得不满意的，甚至，她还有几分喜欢。

“伯母，我之前是青云观的道士，对于这些能了解一点，也是应该的。”凡渡的态度始终是不卑不亢，不多说一句话，也不显得自己畏首畏尾，涵养可算是很到位了。

眼看着王秀芹对凡渡的态度很客气，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针锋相对，赵慎之微微勾唇，忽然觉得事情应该还有转机。

他睨了凡渡一眼，又看向自己的老妈。

“妈，凡渡对这些的确很有了解，她以前还帮我占卜过，也很灵验，不如您也来试试？”

赵慎之墨瞳微眯，不遗余力开始来推销凡渡的过人之处。

“是么？”王秀芹看了凡渡一眼，眼神打量着她。

凡渡闻言也不曾退缩，只淡淡笑着看向王秀芹，半晌之后才说道：“偶尔会试着为前来观里上香的施主们占卜，如果他们需要的话，不过伯母，一看面色红润，印堂饱满，脸色遍布祥瑞之气，倒是不用占卜也知道伯母生活幸福，今后的时间里也不会有什么波折，日子会一直美满。”

凡渡的一番话简直是逗得王秀芹心花怒放，心情大好。

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的，尤其是凡渡这种一本正经的夸赞，而且还说的有理有据，听完之后，王秀芹简直脸上都要乐出一朵花来，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凡小姐可真会说话啊，老婆子我听了很开心！”王秀芹一边笑一边夸赞凡渡。

“伯母这句话又说错了，您看起来还十分年轻，并且很有气质，老婆子这种称呼和您一点也不相称。”

凡渡一本正经的说道，事实上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王秀芹闻言，心情更是好到不得了了，甚至直接笑出了声来。

这丫头的确很讨喜，三言两语之下，王秀芹对她的看法就是好感度一直蹭蹭往上长，对于自己某位长子的建议和要求，早已经忘了个一干二净。

赵慎之见状，简直是叹为观止，原本他还想着要是自己的母亲跟凡渡争吵起来，他要去如何平衡，现在看来，完全是多虑了。

“什么时候嘴巴这么甜了？”赵慎之悄悄凑近凡渡耳边，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轻轻说道：“你看，你把我妈逗得多开心。”

两人的距离一时间靠的很近，赵慎之说话的热气连带着些微的酥麻喷洒在凡渡的脖颈，如同一阵细微的电流缓缓流过，凡渡的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只板着脸往旁边挪动了一下。

“我说的都是实话而已。”

她这话本来就没什么问题，如果要她刻意去曲意逢迎，她根本做不到。

“那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