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渡,我忍不住了,帮帮我,凡渡,我好难受。”赵慎之极力控制自己的手,可是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现在完全停不下来。
“慎之,别这样。”凡渡的大脑里还有一点残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能答应赵慎之。
凡渡努力地坚守自己最后的底线,凡渡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到了自己。凡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下意识用手抓住了这个庞然大物。
赵慎之一声哀嚎,他彻底爆发了。赵慎之所有的兽性都被激发了出来,他啥也不管了,任由自己的手乱动。
赵慎之把凡渡的青衣长袍一点一点褪下,凡渡被赵慎之抱到了铺好的干草上。朦胧的月色下,凡渡洁白无瑕的皮肤显得晶莹剔透。
赵慎之迅速扔掉了自己的衣服,赵慎之古铜色的躯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凡渡的眼前。
两个少年看着对方的身体,心中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朗朗星空下,一堆干柴烈火摩擦出了最热烈的火花。
凡渡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这一切。赵慎之亲吻着凡渡的每一寸肌肤,从脖子到大腿,两个人都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
呼吸越来越急促,凡渡紧紧抓住赵慎之的臂膀。
“轻点,慎之,对我好点。”凡渡的声音在赵慎之耳边摩挲,凡渡的气浪从赵慎之的左耳穿透到了赵慎之的右耳。
赵慎之变得很狂野,他对凡渡所有的爱全都发泄在了这一刻。
“宝贝,我进去了。”赵慎之的声音很温柔,但他的动作却很粗狂,这些天的思念,全都化作了赵慎之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啊……”凡渡此刻就是一只猎物,任人宰割,无法还手。
这个夜晚很漫长,赵慎之抱着他心爱的凡渡睡了一个香甜的觉。
第二天清晨,凡渡醒来,看到满地的衣物,脸红的要死。趁着赵慎之熟睡,凡渡偷偷穿好了衣服。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凡渡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做梦一般。
终于,这样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凡渡有点懊恼,昨晚为何没拦住赵慎之。
一大早,童童去凡渡房间叫她吃早饭,却发现凡渡的房间空无一人。
“难道凡渡昨晚没回来?”童童带着疑问立刻去禀告了师傅。
“大事不好了……”还没走到师傅面前,童童又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童童,一大早你又瞎嚷嚷什么。有话好好说,没人和你抢。”老徐正在打坐,又被一惊一乍的童童给打扰。
“师傅,凡渡师姐不见了。她昨天出去砍柴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师姐会不会出事了?”一提到凡渡,童童就开始语无伦次,生怕凡渡出点什么事情。
“凡渡会不会一大早出去了?凡渡从小在青云观长大,对这里的环境再熟悉不过了,能出什么事?”老徐未曾把童童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凡渡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
“是真的,师傅,快救救师姐吧。我敢肯定,师姐昨晚肯定没回来,她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没变。”童童急得要哭了。
“遭了,我把这茬忘了。快点把观中几个年轻力壮的弟子叫上,我们去找凡渡。上个月,林子里的猎人在后山的树林里安置了一个新的陷阱,这事你凡渡师姐还不知道。”老徐一时之间也慌了起来,青云山的后山半夜极力危险。
“好嘞,师傅,我马上去叫人。”得到了师傅的应允以后,童童跑的比兔子还快。
赵慎之醒来的时候,凡渡正在打坐。虽然是在某个猎人的陷阱之中,凡渡依旧没忘掉自己的习惯。她依旧在早晨练习打坐,磨炼修为。
赵慎之醒来第一眼就看到凡渡,心里自然是极开心的。
经过昨晚,赵慎之自以为和凡渡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变化。然而现实却给赵慎之泼了一盆清醒的冷水,让赵慎之摸不着头脑。
“凡渡,我……”赵慎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凡渡活生生地塞回了肚子里。
“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个意外,你不用对我负责人,我不需要。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情。”凡渡的态度很决绝,不给赵慎之任何反驳的机会。
接下来的整个清晨,赵慎之都自闭了。凡渡继续打坐,赵慎之继续发呆。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救援大队到来。
“凡渡,凡渡,你在哪?”童童边走边吼,此刻她的大嗓门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跟我走,我知道那口陷阱的具体位置。”老徐在队首带队,观中的弟子还有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