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露霜也是个明白人,她堂堂一国公主什么没有?多得是钱,立刻拿出了一锭金子,“老板你看。”
她付彩云什么贵客没见过,一出手就是黄金的可是头一回。翻脸比翻书还快,“公子楼上请,有什么尽管吩咐!”双手拿起广露霜手上的金子,生怕它长了翅膀跑了。
广露霜低头在左丘公河耳旁私语几声,就随老鸨上了楼,进了厢房又是一堆花粉味,这个季节最不愁的就是缺花。桃木桌上摆了一桌碗筷,随时恭候客人用餐。花前月下,玉帘金钩,芙蓉帐暖,恰到好处的环境。
“其实在下是来做亏本生意的,像您这种地方催情的药,必是不少吧?”
那老鸨洋洋自得的点点头,“原来公子好这口?”
“非也非也,在下送来美妇一名,年方三十,可免费为老板招待一晚上的客人,您说好不好啊?”
她虽然奇怪的很,莫非这公子与她有天大的仇恨?这样行事固然有失身份和君子风度,但为了钱哪管他人面兽心。双眼异常光亮,“任凭公子差遣!”
话毕,左丘公河驼了那南蒙雨就从后门摸了进来,一路上只有人阻拦他就给一锭银子。
打开麻袋,放出昏迷的南蒙雨,虽已嫁作人妇,身姿依旧丰满窈窕,脸蛋柔滑,一看那打扮就知道是个美丽艳妇。老鸨连连点头,晓得合不拢嘴。“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奴家了!”
广露霜和左丘公河去了隔壁的厢房,南蒙雨被水灌醒后还不知自己身在何地就被强行塞进了一粒药丸,“你们干什么?”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满头珠花金钗的妇人。
付彩云寻思着,又招人将那窗户关紧了,“等会你就知道了!”她喂的是最烈的合欢散,不一会儿南蒙雨就有了反应,她又饿又无力,全身发软,翩翩又热得吓人。“快放我出去!”她在房内大喊着。
另一边的广露霜听到她的哀嚎,仰起头大笑。“公河,你说她都这样了,还有脸去吸引我父皇吗?”
左丘公河完全不明白女人的心思,虽说只要露霜做什么他都是鼎力支持的,但是这次似乎有点过头了。“露霜,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广露霜白了他一眼,“公河,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手下,现在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
隔壁房间,南蒙雨热得实在不行,特别是羞人的地方又难受,她开始扒自己的衣服,嘴里不住的喊着“水。给我水。”
水没等来,却等到了一个满脸肥肉的胖子,看着南蒙雨满脸通红,媚眼如丝,娇声连连,气息急切。南蒙雨见到满脸猥琐的他,急的大惊,想推开却使不上半分力气,又触及一身冰冷,又推开变为紧紧相拥。那胖子得到她的热情回应,不等送到床上就在桌边要了她。
南蒙雨药性渐小,恢复了神志,看了眼旁边的男人,一个巴掌拍了过去。虽是无力,但用尽他全身的力气,还是感觉到疼。
“你这臭婊子,有病啊!”那胖子捂住脸怒气横生,脸上的肉也跟着一起抖着。
“你。你不得好死!”她抓起地上的破衣服遮住了身体。
“又不是什么清白之身,还想装清高立贞节牌坊啊,贱人,小爷真是倒了霉了。”拿着衣服就往门外走了,恰好碰上老鸨和几个侍女,拿着药又进来了。“给我接着喂!”
南蒙雨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你们。”刚说了两个字,三个侍女立马抓住她的手脚,将药丸塞进她嘴里,她死活不从,左右摇摆着头,却没有几分力气。老鸨见她倔强得很,捏着她的脖子迫使她张开了嘴巴,药丸顺利的塞进去了。
南蒙雨顺着喉咙咳嗽着,“放我出去!”她大喊,见那扇门又被关上,她慢慢的爬过去,身子又有了反应。这次来的是一个长着胡须的员外,贼眉鼠眼。
如此重复着,一晚上让她接了八个客人,南蒙雨的身体吃不消,再也没有醒过来,一直昏迷在那。广露霜和左丘公河在旁边的厢房里却坐立不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要听着隔壁的声音,广露霜脸红了一晚上却不肯服输,一直坐在窗边透气,左丘公河虽是正人君子也是个男人,知道两个人此时的气氛尴尬,早早的出了房门出去透口气。
到了第二天,广露霜将狼狈不堪的南蒙雨带回了皇宫,众人见南蒙雨衣衫不整的被扶了出来,一时间胡乱猜测着,是不是遭歹人害了。真相怎样无从得知,但她的名誉肯定是掉在地上扫都扫不干净的。
大梧帝广严初见此,一张脸黑到底,直骂他女儿不懂事,自家丑事却到处宣扬,也不懂得遮掩一下。最后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