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么不早说,有蓝沧彦和他们在,不早把你救出去了?”
“我是不想连累他们二人,他们是王爷的朋友。”
唉,果真是跟对了主子,跟王爷一个德行,只会想着别人。
“蓝沧彦我认得,而且还是旧相识,你不用担心了,我一定会找到他们的。”
容决走出门外,单宁的一颗心还是无法平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能人异士,只怕不但是南朝的灾难,更是四国的灾难。无论她们在哪一国横行,都将祸国殃民。
才到铁匠铺,那老板便笑嘻嘻的迎了上来,“少主,您舟车劳顿,辛苦了,小的已为您设宴。”
褚夜白点点头,“先去准备一张软床,再去请一个好点的大夫来。”
铁头诧异,“少主,少主,您生病了?”
他回头看了眼车里,“不是我生病了,是少主夫人生病了。”
“少主夫人?”真真和铁头同时大叫,不过一个是悲,一个是喜。真真被雷击得脑子一片空白,虽然她没妄想过做少主夫人,也不该这个女人来当啊。这才认识了几天,少主就……果然看中自己外貌的男人,看女人也是看外貌的。铁头却是恭维的道喜:“有生之年能看到少主夫人,真是铁头之福啊!”
褚夜白脸一皱,“你说得好像本少主娶不到媳妇似的,”
“还不是少主您长得倾国倾城,眼光太高,只怕没几个人能配的上您,嘿嘿……”
“悦耳!”他一笑,已经进了里屋去吃饭。
真真嘟着嘴将紫萝扶进屋,另外两个丫头看着花紫萝的容颜都赞不绝口,“少主夫人真是仙女下凡啊,我从没见过这种仙姿的女子。”
“对对对,如若没有这样的女子,谁又配得上少主呢?”
“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吃饱了撑着?”真真不悦道,就是不肯叫一句少主夫人,明明她是一个已婚的妇人,少主总不能要个破鞋吧?“快去请大夫来,她伤势严重!”
两个人也不知她怎么受的伤,忙跑着去请大夫了。剩真真一个人看着她怨声载道,上天这么不公平,为何不给她一张绝世容颜啊?
褚夜白进去看她的时候,她正盯着窗口发呆,许是这院里的花草清香扑鼻,他如此想。
她醒来之际,就四周查看,有无安陵流郁的身影,直到她起身时,绷断了身上的经脉,痛得她倒吸一口气,只得安分守己,盯着窗外一隅。直到他一抹红衣出现在门口,她没有感激,只无表情道:“我为何在此?”
“许是有缘,在路上捡到你!”他说的轻松,倒也是实话实话。
想拿这个唬她?她冷笑,“我又没死,当然记得当日救我的人是谁,你说你在路上捡的我,偏偏只捡了我一个么?我倒是不相信所谓的缘分。”
看她冷漠的眼神,褚夜白有几分受伤。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却再笑不出来。“我就是偷来的,你又能如何?”
“我能当作不认识你,视你为无物。”
他哑然失笑,“你为何这般生气?”
“因为你的举手之劳,我的伤好不了,浪费我的时间,洛万舟比谁的医术都好!”
知道她另有他缘,欲盖弥彰,也便直抒胸臆。“你与那个男人是同生共死吗?就是舍不得他对不对?”
“是又如何?”她毫不犹豫答到。
是又如何?当然是不能如何,他自嘲。
“那个男人就那么好吗?他让你受伤,还保护不了你。就因为他长了一张不食人烟的脸,我自认为不比他差啊?”
“因为我是他的妻!”
一句话把他堵死,再也想不出反驳的话。他的妻?他便是所有女子的梦中人,风流成性的安陵流郁。怪不得,怪不得让你如此迷恋,只因他是安陵流郁!
这时,一个婢女拿着药碗走了进来,“少主,少主夫人的药好了。”
紫萝眼睛一眯,“你叫我什么?”
那眼神把丫鬟看得一震,直直后退,少主夫人好凶啊!
褚夜白这时又兴致盎然,拿着药碗道:“你先下去吧,这有我就行了。”
那丫头看了紫萝一眼,美则美矣,就是目露寒光,难道她称呼错了吗?明明就是少主夫人啊,她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称呼。
可怜的丫鬟不知被自家主子害得不浅,死皮赖脸是一招。
他慢慢朝她走去,将她扶了起来。紫萝自知无力应对,也就随他去,正要将药一勺一勺的喂进她嘴里,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