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瑶让她不必起床。“这么久人也憔悴了许些,你就好好养着吧。哀家就是来问问你,可还记得昏倒前的事?”
安陵旭沉脸色不是很好,说白了她就是想替周婧儿开脱。周婧儿在冷宫里怎会安分,变着法让太后去瞧她,说是冤枉的。
想起那时花紫瑶便忍不住落泪,“那晚我口渴想去倒杯水喝,突然闻到一股异味,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曾吃过靖妃给你的东西?”
她摇摇头,“臣妾那时候没胃口,就那么放着了,半点不曾进食。”
“也就是说你不是因为中毒流产的?”
“中毒?难道……”
周秀丽看了安陵旭沉一眼,“皇儿,你看看,哀家就说你冤枉婧儿了,那股异香来得古怪,且碧如那丫头向来是个谨慎小心的,食物都会经过盘查试吃,不可能是婧儿所为!”
安陵旭沉眼睛一眯,此事果真非同小可。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害人,还借机嫁祸于靖妃,好一个一箭双雕。
“皇儿,这宫中谁没有子嗣,谁善妒,你自个儿心里清楚。”说罢看了花紫瑶一眼,“瑶妃,念你失子之痛,哀家就做主晋了你的妃位,从此你便是四妃之首了,更要尽心尽力辅佐皇上,你也不小了,凡事谨慎小心。”
花紫瑶点点头,“谢太后教诲,臣妾谨记!”
原来在她刚醒就来看她,不过就是求证周婧儿没有害她。她淡淡笑笑,不以为意。周婧儿她并未当作一大劲敌,真正可怕的,是那个女人!我的孩子……
蝉幽门外,一风度翩翩的公子正准备往东而去,看一场南梧大战的好戏,却在出门的时候看到了两个熟人。
“如若本王没猜错,你们两个是君将军的心腹吧?”
那俩人一惊,忙过来行礼,“小人参见四殿下!”
他并不着急免礼,只漫不经心问:“你二人不在赤燕当差,跑到南朝来干什么?难道君将军还想重张旗鼓,入侵南朝不成?”